余夕说:“房东就是一个势利眼,他才不管什么合约不合约,他见深城今年最低工资标准又提高了,房价又在往上涨,房租自然就该往上涨。他说如果我们不想租,还有大把人要租,不想住就走。我们心里也气愤,可是总不能因为这个事情真的去和他打官司吧。”
我想了想,她们两个女孩子,孤身在异地他乡漂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挺不容易的。
任一飞愤愤不平地说:“师姐,要是你们不服气,咱们就去找房东理论,他要是敢这么不讲理欺负你们,我抽他丫的。”
余夕说:“算了。反正房子都退了,再说我们这个房东太小气,我们住在这里也受气,何必呢?”
陶颖和余夕请了一个师傅拉东西,他开了一辆小货车过来,不过他只有一个人,只负责开车运东西,不负责上下搬东西,因此陶颖才找了任一飞他们帮忙。
我们几个人把冰箱抬进电梯里面送到楼下,又回来抬床。席梦思太大了,根本进不去电梯。
我和任一飞抬着席梦思走楼梯道,陶颖他们住在八楼,抬着这么大一个东西下楼梯,真的挺困难的,不是说东西多重,而是因为楼道太窄,每下一层还要转两次弯,抬起来非常不方便。
我和任一飞到楼下的时候,徐东和余夕也出了电梯,他们两个负责搬床架和挡板。我们把东西都弄上车去,又回去搬其它东西。
女孩子搬家不比男孩子,东西多得要命,我们搬了一个多小时才搞完,到了新住的地方,又花了一个小时才搬上去。
总之,整个弄完之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的事情了。
余夕和陶颖对我们千感万谢,她俩说要犒劳犒劳我们,请我们去吃夜宵。
我本来想早点回去的,盛情难却,我也只能和他们一起去。
我们一群人在路边一个大排档吃了点东西,还喝了不少的酒。任一飞说今天是两位师姐乔迁之喜,应该庆祝庆祝,今晚他请客去唱K。
他们几个都兴致勃勃,我也不好扫兴,就随他们一块去。
我们打车去了一个繁华的地段,任一飞找了一家还不错的KTV,我们一行五个人,要个中包间就合适,余夕说:“订包间的钱就算一飞的,但是酒水算我们的,大家一定要喝尽兴。”
陶颖去服务台叫了一件啤酒,一瓶天地一号的苹果醋,一大瓶果汁,还要了几包牛肉干和鸡腿什么的下酒。
我跟过去要了一个水果拼盘,并且自己争着扫微信付了钱。大家一块出来玩,怎能只让人家掏钱,我觉得这样不合适。
陶颖埋怨我说:“楚天,不带你这样的,说了我们请客,以后我都不好意思找你帮忙了。”
我笑着说:“谁给钱不是给你说是吧,再说就一个水果拼盘,要不了几个钱。”
我们回到包间,任一飞开始唱上了,这个家伙是个麦霸,麦一到手,就舍不得放下。
余夕在点歌机上选歌,徐东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面干坐着。余夕见我和陶颖进来,笑着对我们说:“桃子、楚天,你们唱什么歌,我帮你们选。”
我说:“我就算了,从小五音不全,免得吓坏你们。”
陶颖不相信,她说:“你可别忽悠我们,我才不信。”
“真的。我记得我读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有一回学校举行歌唱比赛,每个班要报三个名额。我们班文艺委员没经过我的同意,自己做主把我的名字给报上去了,你们是不知道,我当时那个囧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余夕和陶颖兴趣浓浓,余夕问:“怎么了,不就跑个调么,还能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尴尬?”
“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