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良辰吉日,红绸在医馆里出嫁。
红绸的家人自然也来了,她父母还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都穿着于家给做的新衣,满脸欢喜。
家里穷没有嫁妆,苏老便让桃妮给红绸准备了一份嫁妆,红绸和家里人感激的说不出话来。
鞭炮响了许久,苏老给周围来贺喜的邻居发了喜糖,一片喜庆。
很快,于家接新娘子的花轿来了,于舒一身喜服,清秀俊朗,高骑马上,亲自进屋去接红绸。
红绸不舍得大家,哭的妆都花了,“爷爷,桃姐姐,江伯,我一定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别哭了,离的很近,随时都能回来!”苏老安抚道。
“我就这样走了,也没向苏公子、虎子哥他们道别,等他们回来,红绸一定和夫君摆酒谢谢他们,红绸一辈子都会记着你们的好的!”
“好了,等下新郎该等急了!”桃妮笑着将红盖头盖在红绸头上,“以后、日子还长!”
此时新郎正好进来,将红绸背在背上往外走。
红绸带着对未来美好的憧憬和心动,趴在男人背上,满面羞涩和期待,只觉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
众人一起送红绸出门,欢笑声此起彼伏。
花轿走远了,苏老他们才回医馆,红绸的家人也回村子里去。
桃妮在医馆门前站了一会,看着迎亲的人已经拐弯看不到了,才唇角抿出一抹笑,转身进了医馆的门,心情愉悦。
医馆离于家不远,轿子没绕街,很快便到了。
进了于家院子,里面很安静,也并没有拜堂,红绸便直接被送进了洞房。
红绸头上蒙着盖头,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她也不好意思问,便乖乖的在床上坐着、等着。
只是觉得于家真的太安静了。
成亲的话,男家不都是要宴请亲戚,难道于家在京城里没有亲戚?
突然院子里又传来喝酒声,红绸略放了心,原来是有人来道喜的。
红绸自己呆在房里,没有一个喜娘,她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只觉得天似乎黑了。
“砰”的一声,房门被撞开,随即有纷乱的脚步声走进来,还有刺鼻的酒气。
红绸一下子紧张起来,大气不敢出。
有人围过来,嘴里喷着酒气,发出含糊轻佻的声音,
“让我来给新娘子揭盖头!”
“听说是个俊妞,瞧着细皮嫩肉的,等下我来第一次,谁也别跟我抢!”
“快给新娘子把盖头解开,废什么话,新娘子都等不及了!”
……
红绸听的脸色发白,身体微微往后躲,这是于舒的朋友来闹洞房吗?他是一个书生,怎么会有这样言语下流的朋友?
还不待她细想,头上的盖头猛然被撩开,几个醉醺醺的男人均是一脸淫色的上下打量她。
“你们、”红绸吓坏了。
“我们是你今晚的相公!”一男人猥琐的笑了一声,伸手去扯红绸的衣服。
“别碰我,你们是谁?”红绸吓得脸色惨白,拼命挣扎,“于公子呢?你们滚开!”
“小娘子,别怕!”
“我们怜香惜玉,一个个来,保证让你舍不得下床!”
男人们半醉,嘴里胡言乱语,两眼发红,不断的撕扯这红绸的衣服。
红绸吓得魂飞魄散,连踢带咬,拼了命的自几个男人手下挣脱出来,方要逃跑,待看到椅子上坐的人,顿时愣在那。
于舒拿着酒壶坐在椅子上,一脸醉意,瞥眼过来,露出痞子的笑,“我的新娘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红绸披头散发,身上的嫁衣被撕扯的破碎,狼狈不堪,呆呆的看着男人,只觉心里一片惊恐慌张,
“于公子,这是怎么回事?今天、不是我们成亲吗?”
于舒走够来,抓住红绸胸前的衣服,之前清秀俊雅的脸变得冷鸷,“我会娶你这个村妞,做梦去吧!”
说罢提着红绸往床上一扔,“兄弟们悠着点,别玩死了,小姐说了,留着她一条命,慢慢折磨!”
那几人已经脱了衣服,色急的扑上去。
“放开我,求求你们放开我!”红绸绝望的大叫,被人拉扯着手臂,她双目赤红,咬牙看着于舒,“你混蛋,你骗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于舒冷笑,“你这么蠢,当然不会明白!”
“不要!”红绸对着一个人的肩膀咬下去。
“啪”的一巴掌打在她脸上,直直将女子打了一个趔趄,脑子里嗡嗡作响,而那几个男人已经扑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