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彼此当做仇人，如此，甚好。
“穆司澈，如今我母亲都这般了，你还想诋毁她？！”
宋奕霆只觉得穆司澈这会儿是故弄玄虚，对于他说的话，宋奕霆半真半假，并不相信。
“诋毁她？她还不配！”
穆司澈轻酌了一口他自己调的鸡尾酒，嘴角泛着冷意。
“我是有多闲，去诋毁她，反倒是你，倒是要看看去查查，你那亲爱的母亲，究竟做了什么样的龌龊事。”
对于穆司澈几次三番的肯定，宋奕霆的心里也不禁起了波澜。
纵然脸上并未表现出任何异样。
下一秒，宋奕霆便没再看穆司澈一眼，就直接大踏着步子离开了庄园。
对于宋奕霆的离开，穆司澈并未阻拦。
原本今天约他过来，也没想怎样。
只是，暗自喝着鸡尾酒的他，神色却没由来的凝重。
甚至，耳边回想起方才宋奕霆说过的话，心口好似被压了什么，略显憋闷。
不过，很快调整过来，穆司澈并未让这样的情绪，过多影响他。
紧接着，他也起身，离开了庄园。
……
宋奕霆从庄园出来后，江离看到人，立马就从车上走了下来。
“总裁，你还好吧？”
打从宋奕霆进去后，江离的心就提着不敢松懈。
眼下见宋奕霆出来了，江离立即迎了上去。
“上车。”
摇了摇头，宋奕霆脸色不佳，沉声道了一句，便开门上了车。
江离自然发觉了宋奕霆的异样，脸色也同样变得凝重。
可到底还是上了驾驶室，发动了车子。
……
车子一路平稳行驶着，狭小的车厢内，由于宋奕霆不说话，气压也是没由来的低。
透过后视镜看着宋奕霆阴沉的脸，江离也不禁好奇，穆司澈到底跟自家总裁说了什么。
然而，没有宋奕霆的允许，他也不敢开口问。
因此，脸上的神色也是无比的纠结。
“想问什么，说！”
下一秒，宋奕霆猛地开口。
突如其来下，倒是吓了江离一跳。
“总裁，穆司澈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为什么你的脸色不是很好？”
见宋奕霆允许，江离也不憋着了。
被江离这么一问，宋奕霆不由想起了穆司澈对他母亲的评价，脸色兀地又沉了几分。
以至于周遭温度猛然下降，冻的江离一个哆嗦。
沉默，良久的沉默。
就在江离以为宋奕霆不准备回答的时候，突然，耳边传来了宋奕霆的声音。
“江离，你觉得我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宋奕霆知道自己不应该怀疑母亲，虽然她强势，但宋奕霆相信，母亲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可不知道为什么，穆司澈的一番话，搅的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
甚至真的对母亲起了怀疑，他觉得他不孝。
故而，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
他之所以探究，是为了给母亲澄清，不让穆司澈往她的身上泼脏水。
“您是说老夫人吗？”，江离有些惊诧，“老夫人为人有些强势，做事也比较果断，我也不晓得如何评价，但我能肯定老夫人是爱您的。”
江离跟宋母又不熟，她是什么样的人，江离还真说不准。
只不过，他很好奇，总裁为何突然问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