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任正则的左脚狠狠的踢在了对方的裤裆处,白人男子立刻双手捂档发出了惨叫声。
说起打架,任正则从小受过很多训练,看到比自己强壮的白人男子,立刻就想到指上打下,这招撩阴腿是他练得最熟的几招之一。
白人女子上前扶着男子,任正则趁机从对方手里把那副碎宝石画抢了过来,然后竖着中指用英语说:“白皮猪,滚开!”
白人女子反骂起来,但被任正则瞪了一眼之后,声音弱了下来,任正则是杀过人的,眼睛里的寒光带着某种令人害怕的东西。
稍倾,他付了钱,然后把画递给米朵。米朵接过画,拽着任正则急速离开了。
任正则扭头对独狼看了一眼,独狼微微点了点头,随后一挥手,不远处的两名手下转身离开了。
“任哥,不会有事吧?”走出好远,米朵仍然一脸担忧的问道。
“能有什么事?”任正则眨了眨眼睛,一脸疑惑的问道。
“刚才那两人是美国人,你踢了对方一脚,万一对方报警,警察可能会便向他们。”米朵说。
“放心吧,我那一脚有数,再说报警的话,警察便向谁还真不好说。”任正则笑着说。
“任哥,你到底是什么人?脸很吓人的独狼为什么叫你小少爷?”米朵问,这个疑问憋在心里一直想问,终于找到了机会。
“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任正则说。
“不信,你不会是红三代吧?”米朵盯着任正则的眼睛试探着问道。
“哈哈……”任正则哈哈大笑起来,说:“不是,如果是的话也不会被刘晚晴给甩了。”
其实按理来说,任正则还真跟三代能搭上边。
米朵眨了一下眼睛,没有说话,不过有一件事情基本可以肯定,任正则绝对不是什么普通人,更不是刘晚晴嘴里说的买不起房子的窝囊废:“刘晚晴,你应该是捡到宝了,只不过最终又把宝给扔了,啧啧,真没眼光,不过像你这种虚荣的女人如此肤浅也算正常。”米朵在心里暗暗想道。
同时她心里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将任正则缠在自己身边,偷偷怀孕,生米做成熟饭。
产生这个想法之后,脑海中闪现出前几天任正则对她的忠告:“不要试图怀孕,那样会对自己产生危险。”
“到底怎么办呢?”米朵心里左右为难。
正想着事情呢,突然街上传来警车的声音,米朵有点担心,不由的抓紧了任正则的胳膊。
任正则轻轻拍了拍米朵的手背,说:“姐,没事,别怕!”
几分钟之后,米朵便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才跟她吵架的那对美国男女,男子好像被人打破了脑袋,用手捂着头,鲜血仍然从指缝里流出来,白人女子张着嘴,嘴满的鲜血,隔着有点远,也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
“这……”米朵愣住了,随后扭头盯着任正则,那意思是问:“是你干的吗?”
任正则脸上露出无辜的表情,说:“别这么看着我,不关我们的事,可能是刚才对方叫黄皮猴子,有人看着不顺眼吧,毕竟缅甸人也是黄皮肤。”
对于这种解释米朵显然不相信,不过她也没有多问,而是拽着任正则急速的离开了,也不想逛街了,直接回到了独狼在仰光的别墅。
当天晚上,任正则本来想赖在米朵的房间里不走,但是米朵好像有心事,将他赶了出来。
第二天,他们去玩了赌玉,可惜手气太差,并没有切出好玉。
接下来的几天又到了缅甸其他几个城市游玩,最后一天去了密支那,在那里任正则见到了满脸惊恐的高华阳。
“你叫高华阳?”任正则问。
“嗯!”高华阳立刻点了点头,身体轻微颤抖着,看起来非常害怕的样子。
“你别怕,咱们都是中国人,我是来救你的。”任正则说。
“谢谢,那、那、那我可以回国了吗?”他问。
“嗯,明天跟我们一块回去。”任正则点了点头。
“好,可以问一下,是我父亲托你救我的吗?”高华阳弱弱的问道。
任正则摇了摇头,说:“不是,相反,我有点事情想请你父亲帮忙,回国之后,不知是否可以请他吃顿饭。”
“可以,可以,我帮你约他。”高华阳立刻开口说道,他本来都以为自己要死了,被关在一间小黑屋子里,一天只给喝一点水,根本不给饭吃,三天之后,他想跑都没力气跑。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看守看他的目光令其双腿夹紧,全身毛骨悚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来了一个人,把他带了出来,让其洗了澡,住进了干净的房子,吃饱了肚子,并且这个人还告诉他,救他的人叫任正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