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贵说:“嗯。”
青竹说:“嗯,是什么意思,爱还是不爱?”
青竹多么希望金贵亲口说一声我爱你啊。可是金贵一辈子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青竹觉得一生中好像少了点什么。
这个男人为她忙碌了一辈子,吃苦耐劳,为她生,为她死,就是没有说过我爱你。
不是金贵不会说,是实在说不出口。
年轻那会儿吧,乡村还不流行恋爱,男人们都不会甜言蜜语,现在可以说了吧,年纪又大了,想说又说不出来。
金贵不耐烦地说:“爱不爱的,就那么回事。”
青竹一听就不乐意了,说:“爱就一个字,不爱就两个字,说一句我爱你就那么困难嘛?”
金贵说:“爱是用来做的,不是用来说的,为什么非要说出来呢?”
青竹就崛起嘴巴,两个大胸脯在男人的肩膀上噌啊噌,差点把金贵哥晃散架,道:“你说啊,你说啊,你看看人家石生跟水妮,石生每天回家都亲自己的老婆,每天都跟水妮说我爱你,你为啥不学学儿子?”
何金贵说:“学他们干什么?再说石生的媳妇……她也不会让我亲啊。”
“扑哧,”青竹笑了:“谁让你亲石生的媳妇,我让你亲我,我喜欢你说我爱你,说嘛,说嘛。”
女人都喜欢甜言蜜语,可是金贵哥一辈子说不出来,自己都觉得肉麻。
“你喜欢听这个?”
“恩恩,我喜欢,我喜欢,你说啊,快说啊。”
何金贵努半天嘴,终于说出一句:“他娘……俺稀罕你。”
“扑哧”青竹又笑了,但这次是满意地笑,她如愿以偿了。
金贵哥依然保持着他的朴实,保持着磨盘山人特有的那种纯朴和善良。
他爱青竹,整整爱了30多年,当她还是个小姑娘,背着书包上学的时候就爱她。
他为她做的太多了,青竹12岁那年,他就拉着她的手送她上学,上完了初中上高中,上完了高中上大学,风雨无阻,一直供她长大成人,最后成为自己的老婆。
可他就是说不出那三个字……我爱你。
虽然俺稀罕你这句话有点土,可青竹听着就是那么顺耳,她把脑袋搭在了金贵哥的肩膀上,细细地声音说道:“他爹,俺也稀罕你,稀罕你一辈子……”
何金贵抱着青竹的细腰,还是那句话:“爱是用来做的,不是用来说的,想爱,那就做吧。”
何金贵将女人全身的角落全部亲了一遍,女人的身体每一个肌肤全都吻了一遍,那个地方就剑拔弩张了。
青竹在他的身下发出细细的呻吟……
何金贵慢慢压了上去,青竹就发出呢喃的呼吁声。
她醉迷了,颤抖了,浑身的神经开始紧绷,哪怕世界末日,也不愿意跟男人分开。
两个人缓缓动作起来,那种爽快的酥麻感充实着两具身体。
青竹就想这样一直被金贵抱一辈子,日一辈子,哪怕有天死在男人的怀里。
千百年来道不尽的欢愉,再次充实了两个饥渴的灵魂。
这一夜,青竹又嚎叫起来。啊啊大叫,忘乎所以。
黑石村的夜晚很不平静,更多更多的人再次加入了浩浩荡荡的叫床金贵。
三巧跟长海紧随其后,长海也在被窝里抱住了女人,把三巧紧紧纳在怀里。
三巧十分的知足,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他跟长海的生活终于恢复了平静,长海的家伙依然那么的好用。
长海最近取了经,专门找了石生,让石生传授了他春宫宝典里的招式,回家以后在三巧的身上操练,把三巧弄得浑身跟发癫一样颤抖。
再接下来是刘二赖跟梅梅,梅梅坐完了月子,该鼓的地方鼓了起来,该凹的地方凹了下去,俨然是个丰润的少妇了,她跟刘二赖终于恢复了正常。
刘二赖晚年得妻,如鱼得水,让梅梅尝到了女人的真正快乐。
刘二赖年过五十却依然宝刀不老,把梅梅弄得山呼海啸。欲罢不能,梅梅跟杀猪一样的撕嚎。直夸二赖子勇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