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链子点点头说:“中。”
于是她们扯了一条绳子,把憨女卸进了红薯窖里。
憨女进去以后,手脚依然被捆绑着,人也没醒,浑身被打得遍体鳞伤。擀面杖也没有取出来。
把这一切做完,她们吁了口气,休息了一会儿,这时候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
金链子问:“接下来怎么办?”
晓康说:“走,去找二丫,把二丫绑过来,何金贵非疯了不可。老子要彻底打垮他。”
于是两个人连夜奔向了何家祠堂,想去把二丫也绑过来。
二丫自从送回家以后一直没返回城里去,何金贵疼闺女,知道何家祠堂清净,就让二丫在祠堂里专心坐月子,青竹每天给闺女送饭,顺便洗洗涮涮,何金贵时不时地也过去看看。
二丫根本想不到晓康会对她下手。
二丫睡着了,老长时间没有这么清净过了,傻子也不来烦她,睡的可香甜了。女人打着微微的鼾声。
外面的月光很好,虫鸣声高低起伏,三只猎狗就潜伏在二丫的窗户跟底下,忠心耿耿守护着女主人的安全。
晓康跟金链子来到了二丫的院墙外头,何家祠堂依然距离村子比较远。
这几年村子里改革开放,很多人有钱了,村子也在无限延伸,几乎跟何家祠堂连在一起了。
但是那些新宅基地盖起来的房子还没有怎么住人,所以二丫住的地方依然很隐蔽。
金链子问:“咱俩谁先进去?”
晓康说:“当然是你,你去把狗引出来,我好对二丫下手。”
金链子说:“为啥受伤的那个总是我?你去把狗引出来,我好对二丫下手。”
晓康说:“不行,二丫跟江给学过擒拿手,你打不过她。”
金链子说:“我更打不过那三条狗,石生家的那三条狗可做过警犬,非常的厉害。”
晓康说:“不用怕,咱们这儿有肉包子,我在肉包子里搀和上了毒药,狗吃了以后会被毒死,它们不会咬你的。”
“喔,”金链子这才放下了心。接过了晓康手里的肉包子。这就叫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两个人爬上了墙头,冲着院子往里看,院子里静悄悄的,翻出一股花草的扑鼻香气。
二丫爱干净,院子里经常扫得干干净净。还种了很多奇花异草,搞得院子跟个香草园一样。
两个人借着月光往里瞅,没看到那三条狗,晓康有点泄气。说:“金爷,不如你扮作母狗,叫唤两声,把那三条狗引出来。”
金链子的鼻子差点气歪,说:“你咋不扮母狗?”
晓康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冲着院子学了两声猫叫:“瞄----瞄----”
狗跟猫是天敌,听到猫叫唤,三条狗的耳朵就直楞起来,立刻瞪圆了眼睛。嗖得从花丛里跳将出来。
小黑,小黄和小白的个子非常的大,比普通的猎狗足足高出一尺,也长出半米。
獒狗的眼睛在幽暗的夜晚发出绿油油的光辉。一眼就瞅准了墙头上的两条人影。
一条狗就愤怒起来,瞪着晓康跟金链子运气:“呜------呜----”
金链子吓得,这是狗吗,跟他娘的小驴子差不多,这要是被它们咬一口,那还有命在?日的。
一条猎狗没有叫,其实咬人的狗一般是不会叫的,他们只会偷袭,一旦有敌人闯进领地,一个飞扑就会把敌人按倒,然后撕成碎片。
金链子跟晓康趴在墙头上,还不算侵入它们的领地,所以三条狗只是瞪着他们,没有发出任何动静。
金链子吓得直往后缩,脖子后面冒凉风。晓康看事不妙,一下子抓住了金链子的脖领子,下面一脚,扑通就把金链子给扔了进去。
这一下金链子倒霉了,下去以后来了个屁股蹲,正好坐在了三条猎狗的中间。
晓康这小子损透了,竟然背后下刀子,金链子气的说不出话来。
他吓得浑身一阵哆嗦,下面的门口一松,呼哧洒出一泡尿来,半个裤腿子就湿透了。
一股热流顺着裤裆直冲而下,金链子尿裤子了。
这一下三条狗可不干了,他奶奶的,竟然闯进老子的领地,咬他丫的。
三条狗一扑而上,就把金链子给按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