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一聊他们之间的感情,聊一聊戈登,聊一聊那个孩子。
但是这样被隔绝在门外,眼见着芭波就在那一头,可他却看不见摸不着的,这让桑育信很是焦灼。
于是,他就趁酒保不注意的时候,把他们这里的所有备用钥匙都偷来了。
期间引起报警器的响声,差点被这里的保镖发现。
桑育信找到了芭波房间的备用钥匙,终于打开了芭波的门。
扑面而来的,是浓浓的酒气。
桑育信有些不适地蹙眉。
等他看清楚房间里的画面后,他本就按捺得有的火气,再一次升了起来。
只见芭波醉得仰躺在沙发上,一只脚都翘到了沙发靠背上。
紧身皮裙因她这动作,都不知觉地往上提了好几公分。
她垂下沙发的那只手,还紧攥着一个酒瓶子,拄着地面摇摇缓缓的。
她整个人都瘫了。
半阖的眼睛里,满是迷离和茫然。
双颊一片绯红。
桑育信带着火气走过去,一把抢过她手里的酒瓶。
再一看这地上还有一地的空酒气,桑育信皱眉忍不住斥道:“你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芭波迷离地抬起眼帘,看见面前的男人,她也不惊讶,而是唇角扬起弯弯的笑,醉态朦胧地说:“你来啦?”
桑育信怔了怔,旋即看向她的脸,眼睛微眯。
他寒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当然知道啊。”芭波牵起桑育信的手,把他朝沙发上拽着,“你今天,好像比往常来得早一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