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彪笑道:“不必这么客气,不过既然是主人家有请,那么恭敬不如从命。”
狼刺没多说话。
人死之前,得吃顿好的。这是县内汉人的规矩,虽然才来一阵子,但狼刺也是清楚这一点的。
他决定效仿自己的先人。
……
到了夜晚的时候,忽然下起了雨。
衙门的门早关了。
红烛暖床,薛秋月一身大红衣裳,虽然不是嫁衣,但也和嫁衣相仿。
这是她按卓景宁要求换上的。
喝过了交杯酒,算是调情,薛秋月脸蛋绯红,尽管早被告知了这方面的事情,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她这辈子的第一次,还是无比忐忑。
她看着卓景宁。
朗目星眉,仪表堂堂,只是双唇略薄,一副刻薄寡恩的面相。
只不过,以面看人,都是不准的。
薛秋月心乱如麻,这就是她今后一辈子的男人。
也许,她一辈子都没有名分。
但她也不奢求太多了。
因为她自知配不上卓景宁。
她只是一名侍女。
而卓景宁,是一方县太爷,手握一地生杀大权!
随着卓景宁走近,哪怕之前就有过肌肤之亲,薛秋月还是有些不安,她急道:“大人,把蜡烛吹了,可好?”
这是她的第一次。
卓景宁不仅善解人衣,也善解人意,他微微一笑,挥手拂灭了蜡烛,将薛秋月推倒在床上,慢慢脱下了她的衣服。
然后,自然是妙不可言。
翌日。
终于拿下薛秋月,不用只能光看着的卓景宁,心情愉悦的推门而出,却看到隔壁的小狐狸刚好也走出来。
“早……”卓景宁伸手打招呼。
小狐狸顶着两熊猫眼,跟被人打了两拳似的,轻哼一声,不理睬卓景宁,又回到了房内。
卓景宁走出去,就看到一名衙役过来禀告,说外面有四人求见,是四个部落中人。
他们点点头,就走出了出去。
然后他就看到,四名青年男子,各自带着一个小箱子,一副等候多时的样子。卓景宁能闻到箱子里的血腥味,他看了一眼四名青年,想了想后,笑道:“既然四个部落已经同气连枝,放下旧怨,那么我们开门见山的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