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就在隔壁,惦记我可以来找我。
孟翩:
倒也没惦记到这份上。
你有巧克力蛋糕吗?真好吃。孟翩转移话题。
费准笑着,语气带着一丝宠溺,我不爱吃,只给你做了。
有完没完?快准备!开始了!邵驰嘴里酸出了泡泡,打断了他们。
就隔壁,还要语音你一句我一句,什么毛病,故意把狗骗来杀吗?
然而,进了游戏,邵驰也没有快乐到哪里去。
孟翩吃着巧克力蛋糕,心里想的却是费准的巧克力味信息素,游戏里一直跟着费准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明明四人一队,屏幕上的小人也是假的,可他就是忍不住要盯着费准。
费准,你有可乐吗?
有,过来拿。
费准,你人呢?我找不着你了,我看坐标明明很近啊。
我在楼下,你等着,我上来。
邵驰:
周一开:
我说,小孟翩什么时候这么黏准哥了,我记得第一次咱们一起玩的时候,他只顾着捡东西,谁也不理的啊。
谁说不是呢,第二次他只顾着杀敌,也是谁也不理。
孟翩听着,脸一红,让人物蹲在墙脚,去茶几上拿了快冷掉的牛奶喝,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缓解了一下尴尬。
等他再回游戏的时候,费准又不见了!
邵驰!
听到小甜O的呼唤,邵驰两眼放光,诶诶诶!我在呐!怎么啦~
费准呢?他死了吗?怎么不见了?
邵驰:
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
周一开在一旁乐得哈哈哈笑,自作多情不过如此!
准哥在楼下杀敌呢。
哦哦哦。
孟翩放心了,继续捡东西。
费准都听见了,一个人在房间里笑得嘴角恨不得咧到耳根去。
他知道这肯定是被标记的小Omega对他的生理依赖,但是他不准被告诉邵驰他们,有时候Alpha的占有欲和满足感就是如此的恶俗。
毫无游戏体验,玩了一局,邵驰和周一开都没兴趣了,不想再当狗了。本来就是陪他们玩,他们不玩了,费准和孟翩也就退了游戏,准备睡觉。
孟翩爬到了床上,四周仿佛突然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关上了灯,整个环境显得更加静谧,静得让他觉得整个人都很空。
他把被子紧紧裹在自己身上,闭了会儿眼,睁开,还是不太舒服,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一直反反复复,辗转反侧,很晚很晚,孟翩才实在敌不过生理上的困倦,睡了过去。
半夜,本来就没有睡好的孟翩,被尿憋醒。迷迷糊糊起来上了个厕所,再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鼻子上跟装了感应器似的,嗅啊嗅,嗅到了让他好喜欢的巧克力味。
他眼睛半睁半闭着,整个人半睡半醒,走到了门口,扒拉着门,鼻子靠在门缝上,好像闻到了若有似无的巧克力香。
真好。
孟翩舍不得离开,站了一会儿,昏昏欲睡,缓缓蹲下,一屁股坐在门口,靠着门框,又睡着了。
这样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十月的夜里到底是冷了,孟翩一个激灵,抖了一下,微微睁开眼,又迷糊了。
为什么会在门口呢?怎么不进去睡觉?
起身,打开门,眼睛眯着条缝,循着味儿走,又有一扇门。
孟翩懵了,扭身看看身后,不对啊,刚才不是刚从门里进来吗?怎么又出来了?
太困了,有点冷,有点气,孟翩又开了门,屋里黑乎乎的,他摸索着,到了床边,咕噜一下钻进了被窝,暖和了,抱紧被子,呼呼大睡。
后来,他做了一个非常美好的梦,梦里有一个超大的,刚出炉的,暖呼呼的巧克力蛋糕,比他整个人还大。
他好快乐,闻着巧克力的香气,幸福地张开双臂,爬上蛋糕,把大蛋糕整个扒拉住,犹豫着从哪儿下口比较好。
就先咬个边边吧,这么大的蛋糕,趁热乎先咬一口,不贪心吧?
真香。
啃一口一定很甜。
嗷呜
嗷
巧克力蛋糕发出了一声惨叫!
孟翩直接给吓醒了,从被窝里蹦起来,看着边上的费准,惊!
天已经亮了,费准是被咬醒的,看到孟翩在他床上,他也惊呆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费准松了一下睡袍,看了眼肩膀,好家伙,隔着睡袍,给他咬出了个又整齐又很深的牙印
你牙口倒是好。费准道。
孟翩:
孟翩翘着一头呆毛,睡眼惺忪,抱着被子,很是无辜,这是你床还是我床?
搞清楚了这个,才能定是谁的锅。
费准扭头看了眼房间里的摆饰,笑了,我床。
这口锅好重,孟翩眼珠子转了转,实在找不到倒打一耙的理由,蹭地一下红了脸,赶紧爬了下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梦到超大一块超香的巧克力蛋糕它有那么大软乎乎的
孟翩有些语无伦次,站在床边,闭眼嗅了嗅,好香。
他第一次来费准的房间,原来费准的房间,费准的被子,都这么香的,好多好多巧克力的味道。
孟翩馋得咽了口口水,视线下意识落到了费准后颈的腺体上。
那里在制造巧克力香味呢,要是啃一口,一定很好吃。
费准:
他第一次看到一个Omega,如此虎视眈眈地盯着一个Alpha的腺体?!
要不是两个人没怎么挨着对方,要是紧紧靠在一起,可能孟翩咬的就不是他的肩膀,而是他的脖子了吧?
呵,原来你也想磨牙?费准气笑了。
孟翩一愣,忙摇头,抱歉抱歉!可能是梦游!你今晚锁好门!我也不知道我分化成Omega后,会吃小Alpha!
尴尬,无语,社死!
孟翩扛不住费准的眼神,忙转身跑了。
等他出去了,费准一个人愣在床上很久,久到理智回笼,脸色一僵,狠狠地锤了床一拳。
废物!咬一口肩膀而已!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