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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9)(1 / 2)

暂且不要搬动两位施主,贫僧会些医术,让贫僧瞧瞧。见燕惊雨要动燕归天,刚刚赶到的慧琳赶紧阻止道。

他急急小跑过来,佛珠串都差点脱手飞出去。

季无鸣正犹豫不知该怎么办,见此立刻让开位置。

慧琳一一检查过后,稍微松了口气,两人都无事,燕盟主受了内伤,导致筋脉逆流昏迷了,南宫少侠外伤较重,腰上的伤似乎伤了脏腑,但所幸有人为他们二人护住了心脉,又封住了浑身的大穴止了血。

我现在就去找我音师兄下来。

我去。燕惊雨道。

不多时,燕惊雨拎来一个战战兢兢的发白胡子的瘦弱老人。

老人一见到慧琳便热泪盈眶的颤巍巍唤了一声,主持师弟!

音师兄,快来救人!慧琳没空关注老人是怎么被绑架来的,他一把将人夺过,按在了两个伤患面前。

少林慧字辈只剩下两人,便是慧琳和慧音,慧琳拜在上任主持方丈智能大师门下,慧音则是智育大师的亲传弟子。

慧音此人颇为生不逢时,前有佛子慧安佛名满天下,后有慧琳后来居上武林七绝,夹在中间的慧音着实不如何起眼,但其实这是一位水平很不错的大夫,他不爱讲经颂佛,不爱武功心法,独爱云游天下悬壶济世,因此常年不在寺内。

当然,他的医术并没有到神奇的地步,但是外伤正好是他所擅长的,而内伤,少林有易筋经。

这是燕归天离死最近的一次。

当时叱罗婵凝血为刺想要杀他,燕归天回身已经来不及,都已经做好承受的准备了,却不想南宫晟从旁边急掠出去,帮他挡住了这段背刺。

南宫晟却目光灼灼的盯着某一处,手中扇面一展,猛地飞了出去。

噗呲之声几乎是同时响起,南宫晟鲜血迸溅,却不见他所注视之处有人现身。

燕归天回首,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刺目的红。

南宫!燕归天目呲欲裂。

南宫晟只头也不回的吐出一个字,杀!

燕归天眼眶憋红,心随影动,手中天意剑一刹那如有神助,九道凌厉的剑光合为一体,剑所指出,血溅三尺。

叱罗婵当即脸色变了,她来不及撤走,当场吐血,将燕归天那身白衣染的鲜红。

燕归天欲一鼓作气将其斩杀,却忽然脖子一冷,他猛地低头侧目,便见寒光擦着他的耳朵飞过。

没有人,没有剑,只有一片绿叶飘飘扬扬的落下,和一句轻飘飘的话。

再进一步,你就死了。

一身黑的人终于现身,他脖子上被划开一道口子,正是被南宫晟那出乎意料的扇子所伤。

你们很好,尤其是你。他说着摸了摸脖子上细长的伤口,刻意压着的声音嘶哑粗粝。

南宫晟从看到他的那一刻心就往下一沉,勉强支撑起身体,咳出一口血来,笑道,阁下下次若想藏着看好戏,记得藏严实一点,可不要再叫人发现了。

听说江湖出了个摘星散人,轻功卓绝天下第一,我原本不信,如今看来,你确实很有本事。

那人低低笑了两声,泄露出几分老人独有的沧桑音调,道,先有季蛮、燕惊雨,再有燕归天和你南宫晟,再加上岭南林府林音音,白微雨的徒儿,少林那个叛寺的邪僧也颇有些本领也许江湖将有下一个七绝。

不错,不错。他大笑而赞。

57.

杀了他们!叱罗婵捂着从胸口划到腹部的剑伤,阴狠的盯着给她差点造成致命伤的燕归天。

受了伤的叱罗婵撤去了伪装,恢复成了金发碧眼的模样,她颧骨有些高,眼窝很深,是标准的漠北人长相,身高似乎也拉长了一些,是个非常具有异域气息的大美人,和先前那种略带着轻浮的长相很不一样,此刻的叱罗婵完全展现了她属于罗刹女帝的阴狠气场。

燕归天也是直到这时才发现,叱罗婵居然是前些日子在封郾城见过的,为陆尊者所救的那个异域女人!

竟然是你!燕归天惊讶,随即震怒,你在少林行凶杀人纵火,如此恩将仇报,将陆尊者置于何地!

叱罗婵冷笑,既然知道了本尊的长相,你以为本尊会放过你们?与其担心那个陆尊者,还不如担心一下你们自己吧!

带着浓重漠北口音的官话听着像是哪个犄角旮瘩的俚语,燕归天没怎么听懂,但也大致猜出了他的意思。

对付一个叱罗婵就已经很吃力了,现在又来了个明显不弱的同伙,燕归天嘴上说着那便来试试看的狠话,实则不动声色的看了眼黑衣人,紧张的戒备着。

南宫晟听了黑衣人的夸奖,觉得这人简直有毛病。

他心想:阿蛮姑娘与你幽冥教有仇,燕弟向来以阿蛮姑娘唯马首是瞻,大和尚、燕兄和我也都是阿蛮姑娘这边的,岭南林府亦是正道,白前辈的徒儿不知道怎么样,但是白前辈向来为利所趋,想来不会因为一个区区幽冥教便同正道武林反目。

如此一来,新武林七绝各个都欲除幽冥教为后快,真不知道这人高兴什么。

不过一个靠血魔功这种邪法屹立于世的门派,估计手底下就没几个正常人。

南宫晟心中鄙薄,面上却不动声色,笑道,既然阁下如此看好我二人,不如就此放我们离去可好?

那人抚掌大笑,三少爷且放心,永安票号行了我不少方便,我与你家长辈有故,自然不会要你性命。

能在永安票号行方便的,可不是一般人,他回去要好好查查账本。南宫晟思量着,嘴上一片感激,如此甚好,那我的朋友?

三少爷怎么得寸进尺?做生意的,莫非不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那人背着手轻轻松松的站着,背部有些佝偻。

南宫晟回答,燕兄是我至交好友,我怎能撇下他独活。

你们倒是风雨同舟,不错。不知道是不是南宫晟的错觉,他总觉得那人说这话时,语气颇为复杂怀念,像是想到了谁一般。

罢了,我与你那燕兄的长辈也有故交,燕南行再是伪君子,我也不好杀他儿子。

便留你们性命吧。

他如是说着,树林间浮动的剑气却有如实质。

身体动不了,眼皮十分沉重,只有意识逐渐清醒。燕归天只觉得筋脉一阵阵的抽疼,他感觉不到一丝的内力。

他试图运起心法凝聚内力,却只是徒劳无功。

我,废了?他勉力的撑开眼皮,茫然无措的看着模糊不清的眼前,不可置信的呢喃。

放心吧,没有废咳咳咳,有气无力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虚弱的都听不太清,只是全身的大穴都被封了,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咳咳咳咳

燕归天侧头,这才发现对面的床榻上还躺着一个人,他四肢都打了夹板,布条从腰腹一直缠绕到脑袋,只露出五官透气,不过是说了一句话,便咳了好半天。

燕归天迟疑的开口,南宫?

嗯。南宫晟眼珠子动了动,头勉强往燕归天的方向侧了一点,虚弱的道,你感觉怎么样咳咳咳咳咳!

燕归天不擅长撒谎,本来想说很糟,结果南宫晟话音未落,就撕心裂肺的咳嗽起来。

他咳得有点厉害,偏偏浑身都被固定住,活像条在案板上挣扎的鱼,隐隐有红色从腰腹的布条渗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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