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有什么好怕的。纵然那个男人有三头六臂,今天晚上他只要进来,就不可能活着出去,要知道,咱们家老爷可是请了两百来人埋伏着呢。”
赣哦!
罗信在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直接在自己心里骂娘了。屋里边的那个女人继续说:“你说咱们家老爷是不是有些夸张了?这大晚上的,谁敢跑到咱们家里来呀,再说了,两百来个人满满当当地挤在院子、房间里面,我看着心里
别扭。而且,今天晚上他要是不来,那明天后天岂不是以后每天都要这样?”
提灯笼的女人笑了笑,说:“那有什么办法?你看看那个丁瑞,他那玩意儿都被那个恶人给切没了,惨哦,听说他家里面还养了两个美娇娘呢。”
提到这种事情,厨房里面舀水的女人,也同样笑了,两个人一下子就八卦了起来。“哎哎,我跟你说,咱们家老爷可真是蔫坏啊,人家丁瑞传宗接代地物件都被切没了,他故意装作好心把他放到自己家里来,而他自个儿去,偷偷摸摸地跑到丁瑞家里边去
玩弄那两个美娇娘了。”
在听到对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罗信眼皮子不由得微微跳了一下。“这有什么?知不知道咱们家老爷的脾性,但凡只要是稍稍长得能看得过去的女子,见着就会心痒痒,然后想方设法地要把她弄到床上去。话说起来,你这个骚浪蹄子,前
些天不是也到咱们家老爷上面滚了几下?”“哎哟,你要死啦,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万一让别人听到多不好。再说了,你别告诉我,你自己前些天跟咱们家老爷不是在后花园里面,也传出那种,奇奇怪怪的声音么
?”
罗信耐着性子,一直趴在墙壁上,听着这两个女人谈论张有才。
不得不说,这个张有才还真是一头种猪,而且还是那种见着女人就想上的人。
在这样一个漆黑的环境当中,两个女人同时在谈论她们家主人,说着说着,两个人竟然动起手来了,也不知道是争风吃醋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趁着两个女人在那边玩闹的时候,罗信得悄悄的、偷偷的,朝着她们靠近。
他趁着两个女人不注意的时候,在木盆子里面倒了一点毒药粉进去。这木盆子里面的热水很显然是要拿进去给丁瑞清理伤口的,李妘娘跟罗信说过这种药粉发作的方式有很多,一般情况下是通过空气被人吸入鼻腔,又或者倒入水中被人喝下,不过还有一个更为方便的方法,就是融入一个人的血液。假如他跟人打斗当中,对方身上流了血,只要将这种药粉轻轻的拍在他的伤口上,毒性就会迅速融入这个人
的血管当中,顷刻间对方就会毒发身亡。
将毒药粉倒入木盆之后,罗信并没有多做停留,转身就迅速沿着自己刚才来时的路线,爬出庭院。此时罗信则是争分夺秒地朝着丁瑞的府宅跑去,之所以这么急,那是因为和罗信知道一旦丁瑞毒发身亡,那些潜伏在张有才中的人,立即就会反应过来,到时候他们会第
一时间涌向丁瑞家。
对于罗信来说,相比起丁瑞,他更想杀的人是张有才!正因为罗信心中很着急,在抵达丁瑞府宅的时候,罗信并没有过多的探索周边的环境,而是直接翻墙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