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件事情的弯弯道道很多,罗信无法通过与李妘娘的简单感应,而感觉到这件事情的内容,他只知道现在的李妘娘显得开心,好像一直以来存在于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来了。
再加上李妘娘现在又突然提到余香,于是乎,罗信就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都联系在一起,然后得出了一个让他自己都惊骇无比的结论:“不、不会吧?”
罗信现在终于明白为何自己在濮王府堂厅的时候,会听到那一声婴儿的啼哭,同时他在看到那婴儿的一瞬间,就产生了与李妘娘她们类似玄妙感应。
原来,阎婉肚子里怀着的孩子,是罗信的!
如果真的仔细推演时间的话,很自然就能够追溯到当初在寺庙里所发生的事情。
而现在仔细想起来那件事情,由头至尾,就像是有人故意设计一样,而能够设计出这种事情的人,除了余香,就再找不到第二个了。
罗信伸手抓着自己的头,就算他已经推论出,这件事情的结果,但还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而且这件事情可不小啊,若是平时,顶多也只是一个孩子,这今天从皇帝的种种表现不难看出,他对这个孩子显得十分关注,并且就连孩子的名字都是他亲自命名的,孩子才刚刚出生啊,他就已经是郡王,那这个孩子的以将来会是如何?
罗信这才意识到,整件事情一直被蒙在鼓里的人只有自己。
就连向来与他无话不谈,而且从来不会耍小心机,留小秘密的李妘娘也瞒着他,就足以说明由始至终,就是一场精密策划。
罗信低头看着怀中的李妘娘,对着她问:“妘娘,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情的?”
李妘娘微微低着头,她不敢正视罗信,虽然知道丈夫并不会因此而责怪自己,但无论如何,身为妻子的她,已经在这件事情上做了隐瞒,按照李妘娘自己的想法,这已经算是对罗信的不忠了。
尽管李妘娘没有开口,但罗信也已经感应到了她的内心,当下用自己的食指和大拇指轻轻的勾住李妘娘那嫩滑的下巴,将她这张堪称完美的俏颜轻轻抬了起来。
罗信低下头,让二人的唇瓣不断靠近……
风,轻轻地吹拂着,像个调皮的孩子,时不时会将李妘娘那如瀑般的黑色长发撩起。
二人头顶上的槐树枝叶,也是沙沙作响,仿佛是在对这一对玉人进行吟唱。
唇分之后,罗信将自己的额头轻轻地抵在李妘娘那光洁的额头上,二人四目相对,罗信笑着说:“你呀,既然已经做了,那就不要再有负罪感。再说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对于我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夫君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李妘娘开口问。
“打算?”
李妘娘这话,让罗信听了不自禁有些发愣。
话说,对于这件事情,他还真没有任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