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歌接着说:“从那之后,青丘灵狐封山,再不出世。许多妖狐也通过各种各样的关系,依附他族,而我们涂山氏则来到了倭国,在这里繁衍生息。”
“原来如此。”罗信点点头,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姿态。
然后这时候夜歌却是突然问了一句:“刚才妾身所说的话,夫君都信吗?”
“当然,你说的话我怎么可能不行。”罗信理所应当地说。
结果夜歌抿嘴一笑,问:“那你觉得刚才妾身编的那些故事怎么样,合不合理,从外人的角度来听的话,可信度有多高?”
“啊?”
罗信呆呆愣愣地看着夜歌,一下子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向来只有他嘴贱忽悠别人的,没想到这次竟然在自家小池塘里翻船了。
“敢情刚才你跟我说的那些都是,骗人的啊?”罗信说话的时候还比较激动,眉毛都跳起来了。
夜歌依偎在罗信怀中,那一双桃花眼都笑成了月牙的形状,与那狐媚子还真一般无二。
“奴家就是想试试随口编造出来的话,看看夫君会不会拆穿,没想到夫君竟然都信了。”
罗信翻了翻白眼,他撇开那些有的没的,直接问:“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一定要留在倭国,继续当这个狗屁天皇呢?”
尽管罗信并没有生气,但是他说话的语气略重了一点,心性敏感的夜歌当即领会,她将纤细柔嫩的手儿放在罗信的胸膛,用两根白皙而修长的手儿在罗信的胸膛上轻轻点着,手指腹每一次敲击在胸膛上,都会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触感,这样的体会,已经远远强于之前六尾狐狸。
仅仅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动作,就把罗信心中的负面情绪抚平。
其实无论是在倭国,还是在大唐,任何女人所奉行的自然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
尽管二人没有正式举行婚礼,但二人却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无论如何,夜歌还是顺从罗信的,她也是十分在意自己男人的情绪。
当然要怪也要怪她刚才说话有些飘忽,没有将这件事情的重点说出来,反而拿自己的男人的开涮了。再说,一个女人不留在自己男人身边,反正去当什么天皇,其自身的做法就已经不纯粹了。
夜歌对着罗信柔声说:“夫君,妾身之所以留在倭国,并非贪图天皇之位,而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有苦衷怎么不早点说,刚才还扯东扯西的,你不是说下面已经有人在等了吗,早点把事情交代清楚,咱们也好早点下去。”
罗信的心思,夜歌其实早已经看透,不过她也没有说破,毕竟这件事从常理来说是她不对。
这时候,夜歌的手臂逐渐上抬,她那纤细的手指也如同活物一般,一点一点地顺着罗信的胸膛往上爬,越过罗信的锁骨,以及他的颈部,最后轻轻地摩挲着罗信那英俊如同刀削一般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