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下子辈分突然就降低了一级,不过罗信的年纪也就比纯儿大十来岁,本来就应该喊哥哥。
罗信转过身,对着纯儿露齿一笑,他突然联想到眼下天已经快黑了,于是转身快步朝着女人走去。
眼见罗信靠近,纯儿突然拍着手说:“哥哥,你是要跟我们一起走吗?”
罗信伸手摸了摸纯儿可爱的小脑袋,微微一笑:“哥哥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现在没有办法回长安呢。”
抬头看向身边的纯儿娘亲,罗信从怀里取出程处亮所给予的牌子,递到她手里。
纯儿娘亲愣了一下,不仅开口问:“这是?”
“这是‘左卫’令牌,别说是洛阳,就算是长安的皇城,在通报之后也能够进入。有了它,你们去长安之行将畅通无阻。”
纯儿娘亲愣了好一会,罗信见她不说话,也当即转身离开。说起来,到现在纯儿和她母亲的脸罗信仍旧看得不清晰,毕竟她们的脸都跟花猫似的,这一层草木灰很厚,又被雨水弄花之后,根本看不清晰。
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纯儿娘亲那略微歉意的声音:“公子请留步。”
“嗯,还有什么事?”罗信问。
“小妇人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此番从扬州到洛阳劫难重重,吃的亏多了,以至于一直都疑神疑鬼,糟践了公子的好心。”
她这话一开口,罗信心里就舒坦了,罗信笑得很随意:“没事,我这人做好事向来不留名,若是山水有相逢,日后再见,告辞。”
罗信这话说得十分坦然,而且说完转身就走。
现在天色渐暗,纯儿娘亲当心城门关闭,立即抱起纯儿,朝着城门口快步走去。
纯儿娘亲一开始还没什么感觉,可是走了一段路程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素质似乎比之前变得高了很多。她是大家闺秀,从小就养在深闺里,嫁人之后更是相夫教子,如果这次不是天灾人祸也不会变得这般凄惨。
她平时抱着纯儿走一小段路就要大口大口喘息,而现在走了这么长一段路,竟然感觉自己还有气力。不由得开口问怀里的纯儿:“纯儿,娘昏迷的时候,那位叔叔对娘做了什么?”
这纯儿自小就是个鬼灵精,年纪虽然不大,但早已经通晓世事。
她那小眼珠滴溜溜一转,流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娘亲,哥哥说不能告诉你呢。”
“你这孩子,我是你娘亲,你听谁的?”
纯儿故作迟疑了好久,甜甜一笑:“纯儿听娘亲的。”
“快说,他都对娘妻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呀,哥哥就是将娘亲的衣服都脱了,然后伸手放在年轻的后背,没多久娘亲的身上就冒出水汽了呢。”纯儿故意凑到她母亲的耳边,小声问,“娘亲,哥哥说这件事不能告诉你,否则他就会变成纯儿爹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