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握着信纸,只觉得心疼的不得了,“还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她儿子看着冷心冷性的,实则是极重情的。
往日燕陶跟他在一起时,诸多往日秦纵未做的,不容许旁人做的,都容许燕陶做了。
那种纵容,分明是喜欢惨了才会如此。
如此喜欢,离开了又怎么能不悲恸哀伤。
秦夫人微微抿了抿唇,擦干净眼角的泪,慢慢地恢复冷静。
“日后,有关小纵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秦政生怕秦夫人悲伤过度引得旧疾发作,轻轻将她抱到怀里,“好。”
自这封信来了后,秦纵的消息出现的比前段时间频繁了许多。
只是,都是从旁人口中传来的。
“秦爷完成了悬赏榜上的任务,捣毁了金三角通褐近十年来组织起来的贩毒网……”
“秦爷去了中东。”
“秦爷好像去了南美……”
“藏传无人区……”
秦政拿着桌上厚厚一叠的资料,却是心中苦涩。
他儿子这真的是,哪里危险哪里搬。
哪里危险哪里跑。
这些地方,动辄就会有性命之危。
而此刻,青阳观。
青阳子同燕尊坐于山顶,身周袅袅云雾升腾而上。
燕尊斜着靠坐在石头上,右手随意搭着膝头,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
“青阳子,算起来咱俩真是没什么交情。你生拉硬扯地把我拽过来,有事就直说。”
他还等着回去补觉呢。
“燕先生。”
青阳子缓缓开口。
燕尊:“唔,好多年没听到别人叫我真名了。”
“真是怀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