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爷喜欢,也不矫情,把猫儿放回到筐子里,跟窦亭桡道过谢后,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闻家传承至今,乃是外交世家,居于紫气东来之地,她想进去得费上一番功夫。
但窦亭桡就不一样了。
“上次在工地上,你能坚持那么久,身上有开过光的宝玉吧?”
窦亭桡轻啜一口茶水,笑意深了三分,“倒是瞒不过燕大师。”
子不语怪力乱神。
子又没说不信。
窦亭桡拿出来的是件上等货,羊脂白玉雕刻成的鱼形玉佩,下边还挂着小金穗,玉光莹润金质,十分漂亮。
燕陶扫了一眼,没去碰。
这玉是随人的,她身上灵气过剩,有可能会压过窦亭桡的气息。
燕陶显然很少有求人的时候,她轻轻咳嗽了,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口来。
“燕大师也有难开口的时候?”
窦亭桡故意调侃。
燕少爷轻哼声,一抬手,指尖凝聚煞气,打了坏主意要吓唬窦亭桡,“确实有事情请你帮忙。”
窦亭桡:“说来听听?”
“也没别的,就是想请你下次去拜访老师的时候顺带把他也带上。”
少年笑眯眯指着斜对角的一处座椅。
“他?”
窦亭桡顺着那莹白如玉的指尖望去,眸底掠过疑惑之色,“你跟我开玩笑呢?”
燕陶懒洋洋撑着下巴,“哪儿能。”
燕少爷怀揣着怀心思怂恿窦亭桡,“你去瞧瞧就知道了。”
窦亭桡又望一眼那椅子,燕陶明显不怀好意,他踱步走过去,温雅润泽的脸上露出礼貌的笑,“你好。”
座位上慢慢显露出书生瘦弱的身形,闻毕脸上架着金丝圆框眼镜,“你是闻家的学生?”
当椅上人的面容映入眼底,饶是以窦亭桡历练多年,也不免震惊,“闻、闻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