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全天下的人都在议论蜀王到底是真想打,还是只是一个唬头时,秦苏、王坚、唐熬、徐闻地、芦乙和蝴蝶六人已悄悄离开了蜀都,继续前行。
不过此次他们不再往西行,而是改道朝北边而去。由于秦苏这段时间曝光率太高,秦苏吩咐其他五人全都乔装打扮,易容后才继续北上。
一路风景无限,尽显秋的美色,六人一边欣赏路上的美景,一边尝遍各地的美食,可以说是悠闲自在,玩的不亦乐乎!
直到三日后,秦苏六人才又遇见了一件非常令人可悲的事!
这一日秦苏六人才翻过一座山,进入了一比较开阔的平地。看此地的四周景色,和山那边的完全不一样。山那边属于蜀国,虽说已入秋,但那炎热时而盘旋,不愿意离去。
而这里却是寒意浓浓,身子骨差的人,若是穿的太少,一定会浑身打冷颤!
秦苏和五人方眼朝前望去,见前方视野开阔,满处都是黄叶飘飘,大地已完全进入了深秋之时。当有风吹过之时,不免令人感觉到了一丝秋的萧瑟,秋的肃杀之气。
而这时,秦苏和王坚却发现在前方不远处,有一破败的草屋,看那草屋的年份,应该不到一年,可是不知为何那草屋却早早就破败到屋檐上只余半边有草,还有半边却是秃顶。
“公子,您看,前面好像有哭声!”蝴蝶指着前边那破草屋说着。
“秦兄,好像真的有哭声。听其声音,那屋子里的人还挺悲催的勒!要不我们过去看看?”徐闻地静下来仔细听了会后提议着。
“好吧!我们过去瞧瞧吧!”秦苏也听到那草屋里面的哭声挺惨的,也决定过去瞧瞧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快,秦苏六人就已走到那草屋门口。草屋无门,站在草屋外一眼就可以将里面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
秦苏瞧见里面有三人,一年约六十,须发全白,额头上的皱纹深入壑沟的老人,一看就知道那老人是农田里生活了数十年的寻常人家。
还有两人非常年少,其中一人跪在地上,哭声不断,泪珠直流,没有间断过。还有一少年,看其年纪应该比跪着的那少年要年幼,不过此时的那少年年色苍白,嘴村呈乌色,人没有一点血色,一看就知一定中了什么不知名的毒。
“啊!公子,他...他怎么成了这样!”当蝴蝶瞧见草屋内的那苍白失色的少年后,顿时就一声惊叫。
此时草屋内的那老者和那哭着的少年,才将其目光朝秦苏六人望了过来。从他两的眼神,可以看出他们俩,根本就没有发现秦苏六人早已到来!
“你们是...”那老者瞧见秦苏六人的身着非常奢华,绝非普通人家应有。他担心秦苏等人会对他们不利。因此他满脸戒备之色。
老者如此,那本一直在哭着的少年也突然停止哭声,双眸中充满了恨意,也是戒备的严严的。
“公子,他们这是...”蝴蝶瞧见了草屋内哪老者和那少年人的神情变化后,心中感到不解。她不知为何那两人会倏然有如此大的变化。
“秦兄,依我看,他们两一定将我们当成了他们的仇家!”徐闻地,则一针见血的,指出了老者和那少年人如此戒备的真实原因。
秦苏闻言,觉得也是。
不过秦苏并没有理会老者和那少年人是否戒备心重。他大步朝草屋内走去,不多时就已来到了那老者和那少年人的身前。
“你想干什么?”那少年人间秦苏朝他们走来,心中有一分惧意,也有一分勇气,虽知自己明明有可能会因此而丧命,但他还是勇敢的站起来双臂一展,遮住了秦苏的视线。瞧其神情,显然是不想秦苏继续朝前走,以免秦苏伤害了床上的那少年人。
而一旁的那老者心中虽也非常害怕,但他虽年老,但骨子里的那股男人气概却仍然没失。不待那少年人向前拦住秦苏,那老者就已率先拿起了身旁一根木棍横在了秦苏面前。
秦苏见此,脸上浮出了真诚的一笑,道:“你若是不想他死的话,那你就让我过去。不然,时间一长,蛇毒深了,那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了!”
那少年人和那老者听秦苏一眼就瞧出了床上那少年人的病症,他们两相互对视了一眼,三息功夫后,那少年人才扑通跪在地上,求道:“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夫!还请大夫救救我弟弟!只要您救好他,您以后让我干什么都成!”
那老者虽没有跪下来,但他却早已收起了他手中的那根木棍。刚才秦苏说出那句话时,他虽不太相信秦苏是真的大夫。
然他活了六十年了,在看人方面,还是有些门道的。方才他站在那瞧了一眼秦苏的双眼,见那秦苏的双眸中有的只有真大夫那救济苍生的目光,并没有奸人所有的那种狡诈。
所以他在和那少年人对视了一眼后,才暗示那少年人赶紧跪下来求求眼前的秦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