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见司马长风,何欢儿叫的更大声了,还往他的怀中倒去,“司马你来了,欢儿好痛,欢儿好痛啊,欢儿就知道司马还是爱我的,不会不管我的,欢儿好高兴……”
她说着便两眼一翻,晕在了司马长风怀里!
司马长风觉得皱眉已经表现不出来他此刻的心情了,他只是来看看,不是来抱着她的!
看了一眼房里的丫鬟,他一声爆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她弄走放床上去。”
他家都是什么下人啊,一个个呆头呆脑的没一点眼力见儿!
司马长风发火,丫鬟们都小心翼翼的伺候,赶快把何欢儿放到床上,累的她们直喘气儿!
“谁去请的大夫怎么还没到?本王是不是太久没发威已经没人把本王放在眼里了?”司马长风不耐烦的质问。
何欢儿都那样了,怎么大夫还没来?人生病了请大夫都不知道去,难道还要经过他同意吗?
“来了来了,大夫来了!”
听见这个通传的声音,众人才齐齐松了口气,还好大夫来的及时。
“草民参见……”
“不用再多礼了,去给她看看去,到底怎么回事,有什么毛病一次给她根治到底。”大夫话还没说完,就被司马长风指着床上的何欢儿打断。
听声音都知道司马长风在生气,哪里还敢怠慢,赶紧就到床边给何欢儿把脉去了。
搭上何欢儿的脉搏不久,大夫的眉头就没有松过,又仔细斟酌过后,才跪倒在地,有些胆怯的对司马长风说道,“草民无能,实在诊断不出欢儿姑娘到底所患何病,她除了小产后有一点虚弱,脉象一切正常,根本不像生病的人。”
他都不敢把这一事实说出口,就害怕王爷不信,可是他行医几十年,他不可能连有病没病都分不清楚。
“呵呵!”司马长风对着大夫冷冷一笑,“正常?正常怎么会头疼欲裂已致昏倒?”
大夫赶紧对着司马长风磕了一个头,“是草民医术不精,王爷请另请高明吧。”
听了大夫的话,司马长风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没病?
可是何欢儿头痛也不像假的!
他叹了口气,脾气已经好了一些,对大夫说道,“你起来吧。”
“多谢王爷,谢王爷,草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大夫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司马长风。
司马长风胡乱的撇了大夫一眼,“有事就说,本王现在烦着呢,别磨磨唧唧的。”
“是是!”大夫连连点头,“草民以为,也许是有人用人偶行诅咒之术,才会令欢儿姑娘无病头痛。”
大夫说完,紧盯着司马长风的脸,害怕他会不信。
果然,司马长风一挥衣袖,大声斥责,“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