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子呢?太子会被杀头吗?”水初柔想到爹爹就想起水容月了。
太子这次是谋反之罪,其实她知道就算不死怕也是只有在牢里度过余生了。
只是可怜了水容月从小到大心心念念都是当太子妃,好不容易梦想成真,没想到才短短一个月就从天堂堕入地狱,太子妃的名号没了,她还可能被太子连累,只怕是她肯定难受死了吧。
一听水初柔说夏侯楠,司马长风皱了皱眉,“你关心他干什么?杀不杀头那都要看皇上舍不舍得了,你我没必要操那个闲心。”
他的女人无缘无故的提太子干什么?成心膈应他呢!
知道司马长风误会了,水初柔下意识的解释,“谁关心他了,我是突然想起水容月,不知道她会不会被连累?”
“她也不用你关心。太子是哪种人她就算没亲眼见过,难道也没有耳闻吗?说起来还是她自己利欲熏心,以为嫁给太子就能当皇后了,落到如今的地步都是她自己作的,谁关心也没用。”司马长风撇了一眼水初柔,低沉的说道。
水初柔泯了泯唇,司马长风说的有道理,可是水容月也没错啊,不就是嫁给自己想嫁的人了吗!
而且她什么也不懂,才成亲不过一月就物是人非。
算了,和司马长风说那么多干什么?他那么冷血怎么会担心别人。
“你还是好好养伤吧,今天陪你疯了快一整天了,累死我了,我先回房了。”说着水初柔就一溜烟跑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太子府邸的突然落魄,水容月生活的一落千丈,她把这一切都归咎在水初柔身上。
司马长风和水初柔夫妻一体,她奈何不了司马长风,所以一切都怨恨在水初柔的身上了。
因为水初柔,她的夫君没有了;因为水初柔,她的荣华富贵没有了;因为水初柔,她从小到大幻想的皇后成了泡影;因为水初柔,她才会成了阶下囚。
所以这一切全部都是水初柔和司马长风的错!
“嘭”的一声,是碗筷摔地碎裂的声音,随后传来水容月尖锐的吼声,“我不吃,放我出去,我是太子妃,你们大胆竟然敢关着我,赶紧放我出去……”
到这里三天,水容月不吃不喝,每天除了骂人还是骂人,每天把狱卒烦的心慌意乱。
若不是因为这是前太子妃朝廷重犯,他们一定悄悄下毒,毒死她算了,每天吵吵吵,没有一刻安宁!
“呸……”一个脾气比较暴躁的狱卒骂骂咧咧的走过去,“你还以为你是太子妃,现在不过是一条丧家犬,以太子的罪行,诛九族都不为过,还做着你太子妃的美梦呢!也不看看你现在在哪里!”
水容月从小就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受得了被一个小小狱卒说的如此不堪!
她指着狱卒的鼻子就开始反驳,“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我是水家小姐,还是太子妃,太子和爹爹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等我出去了,我第一个就先杀了你。”
水容月的话把狱卒刺激到了,一个阶下囚还敢口出狂言,真是不知所谓!他一个箭步冲上去抬起手就想给水容月一巴掌。
“啊!”眼看着巴掌落下,水容月害怕的双手抱住头,大叫一声。
不过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另一个狱卒眼疾手快的截住了那人即将落下的巴掌,顺势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走了。
“不过一个从前风光的阶下囚,和她这样接受不了事实的疯女人计较什么,她在牢里又出不来,不想被她吵到走远些便是了,不要惹祸,说不定那女人说的有理,她还是水丞相的女儿,这次打败太子水丞相功不可没,万一他向皇上求情放了这女人的话,到时候倒霉的还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