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快就开始为他打抱不平了?我这还没说什么呢,要真说了什么,你还不得掐死我?”
“我……我怎么为他打抱不平了,是你自己太不可理喻!”路兮琳简直无语了。
“你说说,他又是带你参加酒会,又是关心你请假的原因,到底安的什么心?”
“嘿嘿……”听他这么一说,路兮琳忽然不郁闷了,反倒笑了出声,“干嘛?别人安什么心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会吃醋了吧?”
贺文渊来不及细想自己是否吃醋,便连忙否认:“你倒是想得美,我为你吃醋?如果你忘了我说过的话,我不介意再提醒你一次,你做什么我可以不管不问,但唯一不能做的就是在外面找男人!”
又来了!路兮琳不耐烦的腹语一声。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没有不记得你的话,我也没有在外面找男人,也没有想过在外面找男人,麻烦你以后别再说这个了行不行?你不嫌烦我都嫌烦了!”
这天,贺文渊迫于医嘱以及路兮琳的唠叨,他不得不妥协继续住在医院里。
晚上谢娇容和邓琪母子又来了一趟医院,但和早上一样,仍是来去匆匆。
夜里,贺文渊刚洗漱完回到床上,安宁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没有告诉安宁他生病入院的事,只是一如往常一样,柔声细语。
路兮琳在沙发旁收拾晚上睡觉的东西,注意力却一直在贺文渊的那通电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