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渊不喜欢女人喝酒,尤其是这个女人。 他对她总是有一股莫名的厌恶。一开始是她的身份,接着是她嫁给自己的目的,后来是她的行为,至于现在?他有些不清楚,但他知道,自己是厌恶她的。
皱着眉头,贺文渊嫌弃的看了她一眼,路兮琳未觉,只是快步去了卫生间。
等她出来,贺文渊二话没说便直接拽了她走向房门。
“哎、哎……你干什么?”被他突然大力的握着胳膊,路兮琳一边挣扎一边惊问。
贺文渊不理她,一直把她拽到门口推向门外,这才冷冷的开了口。
“今天晚上自己去睡客房!”
被他这么莫名的一拽,最后还落了个被赶去客房睡觉的下场,路兮琳莫名之余,不由不快。
“为什么呀?”
“我不想被酒鬼脏了房间!”说完,甚至不给路兮琳再说话的机会,贺文渊便一把将门关上。
“喂,喂!”路兮琳伸手边拍门边喊,尽量压低的声音隐隐的从门外传到房间里,贺文渊却不闻不理。
见拍门无效,路兮琳又不停地拧着门把,可是重复数次之后,房门依旧纹丝未动,贺文渊也依然无动于衷。
最后路兮琳害怕继续闹下去会吵到其他人,于是只得忿忿的去了客房。离开前,她还不忘踹了一脚房门。
靠!神经病!
客房里,被气了个半死的路兮琳忍不住咒骂了一声。她竟然被那个该死的男人赶到客房了?!路兮琳觉得这简直和奇耻大辱没有任何分别,可是对此她却是束手无策,连抗争的机会都没有,最后只得郁郁的爬上床,期待有一天让贺文渊加倍奉还。
而另一边,贺文渊如木雕一般伫在窗前,心里一团说不出也掩不住的怒火正渐燃渐旺。连后来对安宁的电话,他也没了多少心思应付。
第二天早上见到贺文渊的时候,路兮琳一肚子的怒气。要不是不想引起怀疑,她甚至根本不想上贺文渊的车,而车刚到公交车站停下,她就跟躲瘟疫似的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