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阿暖不相信汪雲会是胖姐口中所说的这种女子,便笑道:“胖姐,我们夫妻之间的事,不劳你这个外人操心。我听说你家相公经常在外面拈花惹草,还染了一身的病回来,你还是回去处理你家的事吧!”
胖姐气道:“你……你……”曾阿暖笑道:“胖姐,那我先进去了,你回家时小心点,最近的街道变得好滑。”胖姐冷嘲道:“阿暖,你的媳妇跑到别的男人家去睡觉,你还这么高兴,你是不是傻啊?”曾阿暖道:“胖姐,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胖姐道:“那你回去看看吧,你媳妇买了一大包药,只怕是肚子里有了那个男人的孽种,要背着你偷偷打掉呢!”曾阿暖闻言怒道:“滚!”胖姐也感觉话说得有些过了,急忙转身离去。
汪雲是个什么样的女子,曾阿暖心中十分清楚,但胖姐的话,还是像刺一样,扎得他的心隐隐作痛。才刚走到小院门口,曾阿暖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而胖姐的话此时又在耳边响起:“你媳妇买了一大包药,只怕是肚子里有了那个男人的孽种,要背着你偷偷打掉呢!”
“汪雲!”
曾阿暖将手中的东西狠狠摔在地上,快步冲进院子,一脚将房门踢开,扑鼻的药味呛得他忍不住咳嗽起来。他止住咳嗽,耳边传来了汪雲痛苦的*。曾阿暖听到这声音,整颗心顿时化了,急忙奔到床边,看到汪雲用手握着肚子,扭着身子一边叫唤一边痛苦地挣扎着。曾阿暖急忙握住她手问道:“雲,你怎么了?”
汪雲痛苦地说:“相……相公,我……我……我的肚子好痛……好痛……”曾阿暖问道:“我才出去这半天的时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汪雲道:“好……好痛……”曾阿暖道:“你吃药了,你吃了什么药?”
看到汪雲如此痛苦,曾阿暖只得暂时放下心头的疑问,急忙打来热水,烫过毛巾后敷在了汪雲的额头,然后抓着她的手说道:“雲,你别怕,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这种疼痛是间歇性的,一会儿疼得要命,一会儿又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片刻后,汪雲感觉肚子不再作痛,便对曾阿暖说道:“相公,你回来了?”
曾阿暖问道:“不痛了吗?”汪雲点点头,问道:“相公,刚才你想对我说什么?”曾阿暖道:“没……没什么……”汪雲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曾阿暖道:“好端端的,你吃什么药?”汪雲苦笑道:“好端端的,我吃什么药,我吃药,还不是因为你娘!”
曾母早就在门外,听到汪雲的话便走了进来,笑道:“我招你惹你了,你吃药还能怨到我身上?我就说你是一个扫把星,到我家来就是要离间我和阿暖之间的母子感情。”曾阿暖道:“娘,你就少说两句,雲都病成这样了!”曾母哼道:“阿暖,这贱人不知廉耻,趁着我们到鼠神庙上香,就跑出去偷人,这样的女人,要不得啊!”曾阿暖闻言暗想:“看来胖姐对娘也说了那些话,这可如何是好?”
汪雲闻言心中感到了一股凉意,问道:“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