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我无法回答,我自己都弄不清楚,或许不能说不清楚吧,其实我两个都爱。”
“能两个都要吗?”
“大概这就是烦恼所在吧!”我摇了摇头,“你不懂,只有我自己懂。我倒想选择一个避免伤害,可你选择的时候已经在伤害。我选择谁不选择谁你们在局外可以看清楚,可以根据你们的眼光你们的感知以及喜好觉得我应该选那一个,但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是局内人,对她们的感觉,她们对我的感觉,只有我自己最清楚。有些事情,它是很难做出选择的。”
黄琼哦了一声,似懂非懂的模样。
“你觉得你想要怎么样?你的真实想法。”黄琼又问。
“我不知道,我当然想两个都要。”我叹了口气,“现在说这些也没用,我们要去冒险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坦白说吧黄琼,我近来过得很郁闷,梦游似的,我感觉好空虚、好寂寞,生活没什么乐趣一样。我感觉我自己病了,而且病得特别严重,反正没有了她们……我不知道该怎么活,简直无法活,活着没劲。”
“能看出来。”
和黄琼聊天的时候,聊这些烦人的感情问题的时候,我一直留意时间,我很着急,已经过了大半个小时,万先生还没给我电话。我不停抽烟,用烟草让自己冷静,最后烟抽光了,没有了寄托的人更烦躁,我准备出去看看的,没走出巷子手机就及时响了起来,把我激动的几乎喊爹娘了……
十分钟后我和黄琼拿到了工具,枪是没有的了,烟雾弹倒有一个。
“宁总,千万要小心。”万先生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但愿我不会害了你。”
“万先生,我会安全回来。”我笑道,“我命硬。”
万先生走了,我和黄琼爬上一个房子的房顶,割开大夏消防梯窗口的一块玻璃爬进大夏。
“有人下面。”刚下地,黄琼说。
我看了看身后楼梯,有个消防门,我立刻跑进去,黄琼接着跑进来,不过他很快又改变主意闪了出去,往楼梯下面走。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就给我一个手势让我躲好别出来。我不能出去,只能贴着门倾听外面的动静,我隐约听见几声闷响,然后过了一分钟不到就有人敲门,是黄琼。我打开门,他背了一个人进来,我看了一眼,感觉后背有点发凉……
“我操,黄琼你搞什么,把飞虎队都弄死了?”
“不是,晕了而已!”还好是晕了,担心死我。
黄琼两边看了看,把飞虎队那家伙背到墙角放下,随即开始解他的装备,枪支弹药避弹衣以及耳机通通解下来,枪支弹药他往自己包里塞,避弹衣则交给我。
“黄琼……”
“宁总。”黄琼知道我说什么似的,打断我道,“你穿避弹衣我不用分神保护你,对大家都有好处。”
我没再说话,赶紧穿上避弹衣和黄琼上楼,一直上到十层,我们碰见一个狙击手,黄琼把他打昏了,非常轻易一掌打昏。坦白说,我绝对做不到一掌打昏,飞虎队都是精英,黄琼那么轻易就能解决两个,我靠,他的战斗力不能当教官了?
在十层狙击手伏击的位置可以俯视到对面酒店天台的情况,天台边缘是一排空调压缩机,中间才是一块空地,有五六个人在施工,消防梯口则有两个抓机枪的劫匪在巡逻,监视修停机坪的工人。
“有办法没有?”我问黄琼。
“比较难。”黄琼说,“我们的钩子是鱼枪来的,射程绝对没问题,不过就一次机会,不知道勾不勾得着,而且那边都是空调压缩机,如果射到了机器里面,估计我们的计划就要失败。”
“不管了,怎么样都要试一试。”
“我们去七层看看。”
我和黄琼下了七层,爬上去把楼梯间窗户打开,黄琼开始忙碌起来,用鱼枪去瞄,郁闷的是几分钟以后他说这个位置不行,我们爬上八楼试了一遍还是觉得不行。
“看来要冒险。”黄琼说,“到十楼刚才狙击手伏击的位置,从高射下去,我们解下皮带抓着滑下去。不过就算这样我们还是要先解决一个问题,我们从高而下下去,对面的两个劫匪肯定能看见,哦,楼下那些警察也能看见,惊动警察倒不是问题,惊动劫匪我们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