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这个小心翼翼的动作,让霍黎郁看了又可气又觉得可笑,上床睡吧!这话在他嘴里来来回回的转了数次,在他看到她满眼防备的目光时,收住了口。
霍黎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被子。”
时忆婷把目光投到床上,片可不敢耽搁的给他盖上被子,霍黎郁压着火气,在触碰到霍黎郁脚裸时,她又小心翼翼的给他掖被角,听着他粗重的呼吸声。
她知道他心里不痛快,看他的眉头就明白了,他又在生气。
可能是,见到她就会不痛快吧!那一会儿,她还是出去睡吧,他腰不好,若是心情不好的话,伤就更难恢复了。
霍黎郁闭着眼,佯装睡觉,本以为她给他盖好被子,会顺着爬上来。
结果是他想错了,因为,半响之后他听到卧室的开门声,很轻很轻,若不是他一直都处于警觉状态,根本听不到她开门出去。
这是……连沙发都不睡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真是……烦死了,不管她,睡觉!
——
第二天一大早,霍黎郁是被夏围镶给叫醒的,他过来给他腰部上药,可等他药也换好了,人也到楼下餐厅了,却不见那个女人。
“她,人呢?”
管家赶紧把早餐端到霍黎郁面前,“小姐,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工作上的事。”
工作上的事?他这个当领导的还在家里,她一个秘书能有什么工作?难不成是闵特助给她安排的?
霍黎郁思来想去,又拉不下面子去问闵特助。
她要去工作就去。
时忆婷出差到了d城的古镇上,霍氏企业要在这边开连锁店,她来这边统计实际的数据,准确的汇报上去。
霍氏企业举行季度庆典的时候,霍爷爷也到场了,还专门当着时益田的面夸赞了他的女儿,说他教女有方,特意拿着请柬当众宣传,说这是他家孙媳妇儿亲笔书写的毛笔字。
霍黎郁不屑的哼了一声,瞥眼间却看到毛笔字如同行云流水般秀美,他浓黑的眉头微微一蹙,想到那个女人身材娇小,居然能写出这样秀美的毛笔字,真是不简单。莫不成是爷爷请人写的,然后,给她脸上贴金吧!
这种‘偷梁换柱’的方法,爷爷又不是没玩过。不过,那个女人几天都不回家,今天霍氏企业季度庆典,也不再时益田身边,她去哪儿了?难不成躲在时家打算不回来了?
这时,霍爷爷给他使了一个眼色,无非就是让他去给这个未来的老岳丈敬酒,霍黎郁单手端着酒杯,闲庭信步的走到时益田的身边,冲着他举了举。
时益田高兴的把酒杯举高,连声说了三个好字,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便问道:“心婷在忙什么?这孩子,我到现在都没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