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龌龊的事?”苏淮明说道。
“别给我装糊涂,你倒是精明,这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给我用这上来了。你应该庆幸,爸爸今天不在家,不然,以爸的性格,他准会当场揭穿你的。”陆夏说。
“揭穿我什么?”苏淮明说道。
“我的女儿怎么这么傻?干女儿?她倒是会给你打掩护,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就知道你这个人,一直是道貌岸然!只是你找情人,养小三,也找个好一点的,竟找那个乡下女人,小保姆,太污了我的眼睛了,啊啊……”陆夏越说越气,随手拽下一边花架上的花盆。
花盆应声而倒,原本躲在厨房的佣人,不好再装听不见,只得跑出来,要收拾满地的残渣。
苏淮明看着陆夏铁青的一张脸,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美的女人,会这样的脾气,如果不是她明里暗里的瞧不起自己,总是打击抵毁自己,自己何苦当年借酒浇愁,自己又怎么会一时糊涂,与曾芳发生关系。
碍于佣人在场,苏淮明不想再多说什么,只得摔手走开了。
陆夏气得心绞得疼,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其实,她是爱着丈夫的,可是,怀疑和嫉妒,让她总是处处看着苏淮明不对劲,心里有什么,眼里就有什么,她担心的事,终于变成了现实,她那时总是想着苏淮明是贪图自己家的钱财才同自己结婚的,总感觉苏淮明对自己没有真心。
现在好了,事实与时间证明了,她的担心是对的。连私生女都有了。
可是,陆夏的心好痛,她对着苏淮明的背影大喊着:“姓苏的,别以为你现在人模狗样了,不需要我们陆家是不?我告诉你,如果你敢认那个孩子,我就让你身败名裂,我说真的,为了女儿,我什么都会做的。”
正大步离开的苏淮明顿了顿,身败名裂,他还有什么名,他即气恼,又自责,人不能走错半步的,不然,该 来的,总会来。
自己当年图一时的荣耀,娶了这个女人,而后,婚姻的不幸福,随之而来的总总猜忌与看低。
如果不是自己奋斗,这一生怕都生活在陆家的阴影里。
倒插门的女婿,怎么会是好做的。
只是有一点奇怪的,自己都拿不准的事,为什么陆夏就确定,苏静和就是自己的孩子。
不行,明天天一点,我一定要找到那个曾芳,我一定要问清楚去。苏淮明这样想着。
有着同样想法的苏静和,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在胡思乱想。
以妈妈的性格,她如果与陆家这样的名门有过交情,她怎么会不声张,不显摆,可是,竟从没听她提过陆家一个字。
看穿衣打扮,妈妈似乎并非陆家的客人,而是当年的佣人之类。
苏静和的脑袋要炸开了,陆夏的反常邀请,苏静和把今天的一切都从头过了一遍,尤其是陆夏的举动与话语,现在,苏静和反应过来,陆夏语气里的拭探与厌恶。
甚至,苏静和觉得自己要疯掉了,自己的爸爸是谁,自己为什么姓苏。
难不成,苏静和不敢想,想一想都要窒息一样,不行,明天天一亮,就要找到妈妈,一定要问清楚她,她与陆家什么关系,她与苏淮明认不认识。
应该是认识的,那照片为证,可是,为什么她要隐瞒,苏静和感觉有什么天大的秘密,就要被自己揭开。
冥冥中,她有些怕那个揭开后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