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虽然现在嘴上应好,可真正当酒精棉球触碰到她的伤口时,她还是忍不住抱着腿移开,哀嚎道:“这么点小伤口就不要消毒了,过几天自己就好了!”
有时候她对自己还是挺随意的,尤其是在这种可有可无的小伤口上。
也许是因为之前生活习惯的原因,白悠悠就算感冒一周,不发烧,能忍的绝对自己忍下来,不会轻易去医院,受了点小伤更是。
可自从和叶名琛结婚之后,哪怕是一点点头疼脑热的,他就非要押着她去医院,实在晚了就自己上手解决,譬如现在。
叶名琛哪会任由她就这么去了,他对无忧无虑道:“你们去叫妈妈过来,告诉她那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羞不羞。”
他的声音不轻,明明能直接对白悠悠说,却还要通过无忧无虑传达,分明是想让她难堪。
无忧无虑闻言,看了看妈妈,总觉得这气氛有点怪怪的。
无虑不敢说,伸手推了推无忧,轻声道:“哥哥,你说。”
无忧也有点犹豫,他又看了白悠悠一眼,希望她能体会自己的心意。
白悠悠叹了口气,视死如归地坐回原位,道:“我来了来了。”
叶名琛这才满意地蹲下身,用镊子重新夹了一个酒精棉球,刚要下手,忽然想到什么,又顿住了。
他问白悠悠:“今天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被岚岚和温庭年追杀,具体跟我讲讲。”
说着,他趁白悠悠开始义愤填膺地给自己讲述今天发生的事情时,把酒精棉球按在她伤口上,涂抹了一圈。
白悠悠回想起今天的事就很激动,一时忽略了那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