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楠子吻着她的嘴角,“没带套子,只能这样。”
“不是说要生孩子的吗?这样、这样不能生啊!”
彭楠子被她逗笑了,“傻,你还没有抓到裘德阳呢。”
“哦哦!”唐惜弱这才回神,“对啊,我把他给忘了。”
忘了?彭楠子一愣,又笑了,唐惜弱这么多年心心念念地抓裘德阳,没想到会有一天会为了他忘了这个人,他是不是应该感到开心。
彭楠子简单的收拾了两人,开着车继续上路。唐惜弱一路如坐针毡,一直觉得臀上烫的她浑身发热,一想到刚刚两人在车里的胡闹,她就觉得脸红心跳。
一回鸠山苑,唐惜弱没有等彭楠子,直接一个人跑上楼去了。
彭楠子正在换鞋,就听到噔噔噔上楼的声音,他看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宠溺的笑了笑。
岑安站在彭楠子旁边,期期艾艾半天,才问道:“你们去干什么了?”
彭楠子脸上的笑容立刻没有了,他斜睨了一眼岑安,说道:“这些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
岑安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只是关心你啊。”
“我不需要。岑安,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我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说你,毕竟你于我有恩。”
“只是于你有恩吗?我们也曾是恋人啊。”
“岑安,我们已经过去三年了,现在,我再说一次,我的妻子是惜弱,你不要再这样做了,我怕她再和我产生误会。”说完,彭楠子头也不回地上楼了。
岑安闭上眼,又缓缓睁开,眼里的楚楚可怜瞬间变成了狠厉,唐惜弱,你必须得死!
jk被俘虏的那四个人收押了一段时间了,但一直不开口,一无所获,这件事似乎又断了,时间在流逝,转眼间都快到小年了,唐惜弱有些急躁,jk的消息断了,裘德阳的消息也断了,整个军区风平浪静的,仿佛之前的刺杀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彭楠子更忙了,已经有一个礼拜没有回鸠鸣山了,唐惜弱就陪着他住在军区。
正好那天又下了一场大雪,彭楠子又没回鸠鸣山,他看着窗外飞扬的大雪,皱起眉头,“今年的雪有些多。”
唐惜弱站在他身边,捏着他的手指玩,“是有些多。不过瑞雪兆丰年,来年肯定有好兆头的。我们能一切顺利的。”
彭楠子侧头看着语笑嫣然的唐惜弱,笑了笑,“是啊,瑞雪兆丰年。”
刚说完,门口就传来一声调笑:“哟哟哟,彭老五还挺有情调的嘛!”
这么贱贱声音,一听就是翟耀,彭楠子回头,“你怎么过来了?”
翟耀没理会彭楠子的质问直接进门来了,留下一串泥脚印,彭楠子脸就黑了。
“出去!”
翟耀嘿嘿一笑,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印,没有一丝不好意思,嘿嘿一笑,“没事没事,待会儿还有几个要过来,你说说你,大周末的,你们夫妻两个缩在这里干什么啊。”
彭楠子拍拍唐惜弱的肩让她先上楼换身衣服,问翟耀:“还有谁来?”
“阿隽啊,还要薄枭,还有彭书和他那个小相好的,都来,这么久都没聚一聚了,难得今天大家都有时间,大家一起乐一乐嘛。”
果然没过十分钟,先来了一个彭隽扬,后面跟着彭书和颜桁,穆薄枭是最后来的。
一群人坐在彭楠子办公室就就聊起来,穆薄枭和彭隽扬都是话少的人,不怎么说话,翟耀一个能顶十个人,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彭书捏着一把瓜子给颜桁剥瓜子,虽然几个人看着性格完全不一样,但几个人坐在一起却意外和谐,到下午五点翟耀吵吵着要去外面吃顿好的,“阿隽回来都半年了,还没请我们吃饭呢,怎么着阿隽今天都得出出血,走走走,去百晟,据说那儿的服务员都点儿特正,我们去瞧瞧。”
唐惜弱无语地斜睨着他,翟耀愣了一下,哈哈干笑:“老五和彭书不看,走走走,饭还是要吃的。”
“……翟先生,我会办妥的。”
“那就好那就好。”
“……”
唐惜弱一脸黑线,扯着彭楠子的袖子问道:“哎,你和翟耀一起这么久的朋友,怎么性格这么不一样?你看他这样,得有多少好姑娘遭过他的毒手?”
彭楠子侧过脸,笑了笑,“你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
唐惜弱无语地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越来越自恋了?”
彭楠子笑着握紧她的手,没有说话。
穆薄枭跟在彭楠子和唐惜弱后面,看着两人紧紧交握的双手和他们手指上的钻戒,目光微闪。他们现在这样,真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