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发现她看见自己就像看见空气一样,他的心立马就不平衡了。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恨她却又忍不住想靠近,真的靠近了一点,又忍不住想也伤害她。
但是看见她眸光里明明有眼泪却又硬是忍住不哭的时候,他的心也一抽一抽的疼。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愿意就这么放她离开。
手腕再次被抓住,容易想要甩开就难了。
挣脱了几下无果,容易泛着水光的盈眸里突然展现出一抹嘲讽。
“呵,堂堂沈少不会是对我动了真感情吧!”
沈御枫闻声一愣,很快又阴下了脸,“容易,你真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是吗?那沈少现在在干嘛?当街拉着一个低贱的女人,不会让自己掉价吗?”
总是听见她用低贱形容自己,沈御枫心里的火烧的更旺。
“你知道自己低贱就好!你也就配被人玩!”
说完,沈御枫就一个弯腰将容易扛上了肩膀,就是这么一扛,他才发现她居然变轻了那么多。
这个死女人平时都不吃饭吗?
容易现在哪能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见他一言不合就动手,也急了。
“放我下来!沈御枫,你放手!”
听见她叫自己名字而不是什么沈少,沈御枫心里堵着的气突然顺了很多。
“放了你,哼,做梦吧!”
将容易塞进副驾,锁上门,他又转到驾驶座上,心情突然好了许多。
“你到底想干嘛!”容易推不开门,瞪着一双大眼盯着他。
“你觉得呢?!”沈御枫戏谑的反问。
“我没心情跟沈少废话,开门!”
沈少,又是沈少,刚刚她叫自己名字不是好的很吗?
“再闹,我马上就办了你信不信?!”
说到这里,沈御枫就回想起那晚强要了她的感觉,他承认自己是伤了她,可那种初尝禁果的感觉,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以至于,他现在真的想再回味一次。
他的眼神充满了侵虐,看的容易忍不住往车门边缩了缩。
这种感觉她一点的不陌生,依旧让她恐惧。
可即使她的行为依旧告诉对方,自己在害怕,但说出话却还是佯装无所畏惧。
“呵,沈少看起来一点都不缺女人,估计也不屑玩我这低贱货色,所以我还是不打扰沈少寻欢作乐了,请开门吧!”
寻欢作乐?她把自己看成什么人了?流连花丛的狂蜂浪蝶吗?!
没来由的气愤堵在心口,沈御枫一把将她扯到自己跟前,咬着牙说:“我是不缺女人,但是像你这样明明被强还叫的那么浪的女人,我就很缺了!”
受不了被他这么侮辱,容易抬手又要去打他耳光,可这次沈御枫没给她机会。
一把摁住她的手,沈御枫凑近了她,“怎么,很不服气吗?还是觉得我说的不对?现在就让我验证一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