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地下网络是怎么联络的？”
贝利餐厅外后面的小巷中，林枫已经将威廉逼入了绝境。
这条巷子在白天根本无人经过，而威廉这时候拖着自己两条刚刚有点知觉的腿，一瘸一拐的想要逃跑。
但是，麻木感始终伴随着自己的双脚，威廉根本跑不快。
“我有一万种可以让你生不如死的方法，你配合一点我可以保证你安然无恙，要是你还是想要逃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林枫现在阴冷的声音让威廉整个人都感觉到了死亡的靠近。
联想之前在餐厅内，这个黄种人，只是轻描淡写的几个呼吸就将自己高价请来的保镖给结果了。
尤其是他们断手断脚的样子，至今还在威廉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威廉的脸上早就被自己的汗珠给布满了。
而林枫现在身后跟着的米希尔同样与威廉一样感觉到了压力。
只是米希尔的压力来源于整件事情的蹊跷。
林枫怎么认识这个人的？
显然从林枫刚才的问题中，米希尔能够听得出来，这个威廉与现在林枫要对付的欧洲地下犯罪网络有关，但是，这个威廉到底是什么人？
“说吧！”
见威廉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林枫嘴角一笑，手中突兀的出现了一道黑光，直接击中了威廉的大腿内侧。
鲜血瞬间喷射而出。
“我已经割断了你的大腿动脉，如果不止血的话，你只有二十分钟可活，时间一到，你就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
林枫就像是在宣判着威廉死刑一般，让威廉整个人瘫软在地。
这种无力感一方面来自内心的恐惧，另一方面是来自他现在腿上的伤口。
“我说，我说！”
威廉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知道自己并不会止血，如果想要活命，只有按照林枫说的去做。
“其实地下网络彼此之间的联络是依靠一个叫做‘换衣服’的家伙！”
“什么？换衣服？这是什么狗屁代号！”
米希尔看着已经惊恐万分的威廉，而威廉则是一脸的不好意思，他心中明白这个代号的不雅，苦涩着脸继续说道：“对了，他还有另外一个称呼，我们私底下叫他红胡子。”
“北欧人？”
林枫眯起双眼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这让威廉不得不感慨林枫的推理能力，叹了一口气道：“嗯，他有典型的维京人体征。”
“行了，你继续说，你们之间是怎么相互联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