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握着手里毛茸茸的尾巴,轻音眸光顿时又亮了几分。
软白的小手习惯性的从尾巴顶端一溜烟的滑到尾梢,柔滑软和的触感让轻音心里赞叹。
“音、音音....”一抹局促的声音蓦地响起,男人的语气破天荒的隐着一抹哀求,微微耷拉的兽耳内侧此刻早已通红一片,连那双温润的兽瞳此刻也埋着狂风骤雨。
“嗯?”轻音手上动作一滞,转头看去。
“这只手...清洗干净了....”男人的气息似乎有些微颤,在女子看不到的地方,喉咙处艰难的滑了滑。
轻音眨眨眼,这才看到自己的左手手指早已被清洗的干干净净,并且整个指头都抹上了一层淡淡的膏药。
瞅了一眼狗子微蜷到另一侧的毛绒尾巴,轻音只得不舍的将右手朝狗子身前递了去。
屋内再次恢复了和谐的静谧。
男人继续认真的清洗着握在手里的软白指头,而女子则安静的坐在一旁,时而仰头看看破旧的天花板,时而又幽怨无比的朝男人身后蜷到另一侧的毛绒尾巴瞅去。
看到身前人终是没有再打自己尾巴的主意了,夜靳泽这才浅浅的长舒了一口气。
兽人的尾巴跟兽耳一样,都是最敏感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