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样说的话,既定的命运已经发生,那现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赵明歌对于淡烟的猜测不过是无稽之谈,她甚至一时都说服不了她自己,这个理由它就是这样的一件事情。
可是除却这个理由,她也一时想不到什么更好的理由。
“歌儿,你此时应该想的不该是她,这其中的东西我们定然会知晓的。”
夜墨云被赵明歌的话语打的一愣,随即带了两分幽怨的望向了赵明歌。
“你现在应该想的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
他话中幽幽,整个人都好似染上了这样的颜色。
夜墨云目光在赵明歌周身划过,再次陷入了无限的自我批评之中。
究竟是谁给他的自信,让他以为,他可以在这种时候当柳下惠的。
明明同在一个温泉池里,他现在却只觉得是甜蜜的煎熬。
赵明歌想说的不过是,如果按照对于淡烟的推测,她应当是知晓既定的命运这件事的,她所言名为不能,而非不愿便是对于她勘破命运的一个警示。
素来不是说,越是能窥探到天命之人,说话时就越发显得玄之又玄,毕竟泄露天机本就是遭受天谴的。
故而他们说话之事,从不会直截了当的说出一件事情来,反而会绕上好几个圈然后将真正想说的话,藏在这其中,让他人自行体会。
只是夜墨云言之此时不急,那便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