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打起精神,推开了她,喝了一口酒,这酒实在太烈了,我猛的大灌一口,差点没有被呛出眼泪来。
我赶紧推开了她,尴尬的说道:“抱歉,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吓到你了吧?”
她脸上的潮红退了下去,眼中闪过了一抹娇嗔,似乎有些不情愿,但依旧说道:“没事,我也没想到你这么窝囊,这是我的名片,有机会给我打电话的理由。”
说着她朝我抛了个媚眼,踩着高跟鞋,妖娆的离去。
我盯着她的背影,发呆好一会儿之后,这才快步冲到了洗手间里,打开水龙头将自己的头泡在冷水之中。
那冰凉刺骨的感觉传来,我这才好受了些。
我长舒了口气,混蛋,这么好的机会你就浪费了。
算了,还是先回去吧!
我心头虽有些可惜,但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而且像我这样的人突然来了艳遇,我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回了家,母亲看到我回来,激动的一把抱住了我。
“出差回来了!累不累?也不提前打电话,我好去买些菜回来。”
看她关切的模样,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还是强扯出一抹笑。
“不累,我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不用麻烦,有啥吃啥。”
只有在母亲身边,我才能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与舒心,这也许就是家的魅力。
我倒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无聊的节目,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睡梦中,一个身着和服的少女缓缓而来,这是典型的卡哇伊的女子,只可惜她眼中藏着无尽的冰寒,仿佛一块融不化的冰。
当她走来时,我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
她朝我伸出了手去,我刚要接过,谁知她一把扼住我的脖子,疯狂的朝我刺来,她张开血盆大口,过来就开始咬我。
我吓得不轻,想要逃,可却感觉四肢像被定住了一般,怎么也动弹不了。
睡梦中,我剧烈挣扎,一双温暖的手抓住了我,耳畔响起了母亲焦急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做噩梦了?别怕!妈在呢。”
我猛地睁开眼睛,额头上虚汗连连。
我吓得脸色苍白,一头扎进了她的怀里。
她则没好气的笑道,“这是怎么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都这么大个人了,做噩梦都害怕!”
我无言以对,梦里的感觉太过清晰,而且今天白天所见的那个和服女,怎么会再一次出现在我的梦中?
莫非她跟我下一次的任务有关系?
正当我陷入沉思之时,母亲伸手敲了下我的脑袋。
“别在这里睡,要睡回房间去!冻着了怎么办?”
我点点头同意,站起身刚要离去,余光却突然瞥到了母亲耳后有一颗血红大痣。
我记得之前都没有。
我急忙抓住了她的手,“妈!你耳朵后面那颗痣是怎么回事?”
听我这么问,她的神情有些闪躲,立马笑道, “不知道,突然就长出来的,不疼不痒,我也就没太关注,你问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