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卫国明显还要想在说什么,可是我一方面不想要刘卫国担心,另一方面我也知道我所经历的事情,刘卫国是一点忙都帮不上的,所以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在挂断了电话以后,我特地将自己手机里的日历给翻了出来,发现刘卫国所说的并不假。
现在就是我之前从公司回来以后,和刘卫国分手扬镳的日期。距离我和刘卫国分手扬镳,大概也就过了五六个小时、
我还是有些不敢确认,又拨打了几个人的号码。
这些人的电话接通是接通了,可明显话里话外都对着我流露出一丝戒备和疏远。
“你打电话给我做什么?在炫耀你赢了这场游戏吗?”
“陈非,我知道我们之前做的不够厚道,可是我们也是无可奈何,还希望你能理解下。我在这里和你说一声对不起。”
最后我将电话打给了张欢。
此时张欢用犹豫的声音告诉我,说陈哥我们以后还是别在联络了,我也不会去公司上班了,今天我就会离开这座城市。
最后我挂断了电话,又不敢置信的翻了翻自己的手机,包括日历时间以及工作记录甚至是网络支付的记录等等,我终于确定了,刚才的那一场游戏,实际上是我的错觉而已。
之前在公司,每三天才会进行的一场游戏,实际上压根就没有开始。
刚才我所经历的游戏,压根就不是绝望轮盘的游戏!
可既然不是绝望轮盘的游戏,那又是什么?
我不由就将目光落在了我手里的戒指上。
我当时是在向戒指祈求,祈求我母亲能活过来,甚至我还用上了血祭,所以我才陷入了那么一场梦境之中。既然这么说,那么那一场梦境,难道是我这个戒指给我制造出来的?
在回想起我脑袋里那个女孩的声音,以及现在我和我母亲的各自情况,我心里想,难道那梦境,是我要为救我母亲,所付出的代价?
要是这么想的话,其实并不是不可能,甚至可以说是一点问题一点毛病都没有。
本身我的祈求或者说是愿望,实际上已经超出了正常人所能立即的范围。我想就算是戒指,想要做到这一点,也是相当困难的事情吧?
更别说,戒指是在医院的时候,那个老者给我的。
而那个老者,此时已经走了。
如果让一个人活过来这么容易做到的话,我想那个老者也不会就这么离开这个世界吧?
我和那老者聊天的过程中,我能看得出来,老者对这个戒指的重视,以及遗憾。
这戒指,在老者手中的时候,好像并没有真正展现出我刚所经历的那些。不然老者也不会用“你是它真正的主人”这种用词来形容戒指了。
那么戒指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胳膊上的彼岸花图案,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实话,此时我的心里满是迷惘。这件事就好像是一个被乱麻缠住的线团一样,而且还是被包裹在一层迷雾之中,我压根就搞不明白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真相。
不过此时也容不得我想那么多了,因为我听见外边响起了一阵对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