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江棠就被送回了别墅。
伤口并没有完全愈合,只是因为在医院不比在别墅里的安全防护周到,季少钦防着她,怕她会随时找机会逃跑。于是将她送回别墅,重新关押到那个仿佛牢笼的房间里,并请了私人医生过去守着她。
季少钦根本就不怕她会跑了,所以也就没有再绑着她。
不过即使不绑着,她也没有任何走动的兴趣。
她像个行尸走肉一样在床上躺尸了一个月。
生活已经无望,又何必徒劳挣扎。
那之后,江棠没有再见到季少钦,也没见到沈忧,私人医生每天会过来给她打吊针,给她换药。
一个月后,私人医生帮她拆了线,她的手抚摸着脸和肩,在床上足足沉默了一个多小时,才用尽此生所有勇气挪到穿衣镜前。
肩上那一块原本是唯美的纹身位置,此刻是一片巴掌大的疤痕,丑陋地在她眼前叫嚣,而更让她痛苦的,是右脸颊上那一块,狰狞的好像被狗啃过一样恶心。
她知道,她彻底毁了。
“相比以前那张漂亮得勾魂的脸蛋,我还是觉得现在这样更适合你呢。”
沈忧推门走进来,她的脸仍旧那么美,看不出一点受过伤的痕迹,优雅婀娜的风姿,像个最有气质的上流名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