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珠生盛景廷的时候难产,险些一尸两命,也导致盛景廷出生后先天不足,而她也无法再孕。唯一的儿子,她打小宠着捧着,就怕伤了他。
好在盛景廷也争气,一直让她引以为傲,没让她失望过。
可偏偏就因为姜幼夏,他竟然三番几次忤逆自己。
沈玉珠越想越委屈,一边掉着金豆子,一边抽抽搭搭的说:“你啊,再这么下去,早晚被姜幼夏那女人给害死。”
盛景廷握着她的肩膀,安抚了她一下,便道:“我上楼看看。”
姜幼夏让周姐出去后,就抱着盛果在床边坐下。
“妈妈,奶奶说我最近不用上学了,为什么啊?”盛果手里抱着个布偶娃娃,粉雕玉琢的小脸满是茫然。
看着女儿纯真的小脸,姜幼夏喉头发紧,却不知道该怎么跟女儿解释。
姜幼夏挤出一抹笑意,温柔问她:“果果想同学了吗?”
盛果点点头,又说:“想妈咪。”
姜幼夏心里泛酸,盛果又往门口方向看了眼,不解:“爹地呢?爹地没有回来吗?”
明明说今天回来看她的。
“他……”姜幼夏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卧室的门被人打开。
看到从外面进来的盛景廷,盛果挪动着小身板从姜幼夏怀里下来,迈着小短腿扑向他:“爹地。”
小女孩儿一把抱住他的大长腿,抬起的小脸蛋眉眼弯弯:“爹地,你回来了。”
盛景廷眸色微深,骨节分明的大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弯腰将她抱起。
父女俩温馨的一幕看在姜幼夏眼里十分的扎眼。
她不由自主的咬紧了唇瓣,就对上了盛景廷深邃如墨的黑眸。
后者勾起薄唇,摸着女儿的脑袋,语调是难得的温柔:“果果,爹地妈咪有点事,这段时间不在家里,你要好好听奶奶的话,好不好?”
“盛景廷,你……”
姜幼夏如遭雷劈,话还没说完,男人凤眸阴沉的警告了她一眼,如同利刃穿透她的心脏,将她拖入寒天冰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