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几秒，眉眼弯弯，最后打开了蒋娜的朋友圈。
并且给她改了一个备注。
…
季氏集团。
牛凯送季寒煜去到公司的时候，立刻就去到自己的位置上，将电脑上备份的东西全部都发送给了季寒煜。
打印机已经全部关闭，为了减少麻烦，他也只能这样。
发送完毕，他这才关闭电脑，来到季寒煜的办公室。
他推门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他那边已经打开了他刚刚发送的文件。
脸上面无表情，让牛凯有些捉摸不透。
他走近几步，出声解释：“季总，这个就是昨天的时候秦锋发给我的方案，主要就是关于盛成娱乐那边的。”
上面都写着他对盛成娱乐的了解，甚至对于现在状态的调整。
他也看过了，很明显的这次秦锋是真的很想加入盛成娱乐。不然也不会在这上面这么下功夫。
听到牛凯这么说，季寒煜这才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视线。
应了声，吩咐，“既然他这么想加入，那明天就把他约出来吧。”
他倒想看看秦锋那时候看到盛成娱乐的负责人是他的时候，还要不要继续入股盛成娱乐。
明白季寒煜的意思，牛凯点头，“知道了，季总。”
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公司也很少人加班，所以公司里面特别安静。
牛凯看了眼挂钟时间，这才询问：“季总，你等下要回去还是在公司处理完公事先？”
“在这里。”垂头给文件签了个字，季寒煜抬头好奇的看了眼牛凯：“怎么？你这是有事要走？”
闻言，牛凯尴尬的笑了笑，“约了人吃饭。”
本来七点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没想到季总突然就打了个电话给他让去接他。
这才不得已推迟了晚餐。
闻言，季寒煜“哦”了声，过了会儿，出声询问：“相亲？”
牛凯：“……”
虽然说季总没有相过亲，但是动脑子想想也知道不可能这么晚的啊。
心里对季寒煜刚刚说的话格外的无语，牛凯面上笑了笑回复：“不是的，季总，我就约了个朋友吃饭而已。”
他就一次相亲被季总抓到了，他这个大忙人倒也没必要记住这些吧……
“洛丝？”季寒煜眼皮都没有掀一下就出声。
牛凯再次哽住：“……”
他还真的不知道季总就是预言家。
沉默了好几秒，他点头实话实说：“是的，上次帮了她一个忙，所以说要请我吃一顿饭。”
“帮了她一个忙？”季寒煜这下终于抬头来：“吃饭怎么这么晚吃？”
牛凯：“！”
季总第一次这么主动的关心询问他，他简直不要太开心。
可是之所以这么晚，不都还是因为他！
内心使劲咆哮，牛凯抿唇，轻扯出一抹微笑的弧度：“因为我们两个都没有空，所以才这么晚。”
闻言，季寒煜“哦”了声，摆摆手：“那你去吧，把车留下，明天记得来公司。”
牛凯：“？”
他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的听错的，盯着季寒煜看了好几秒：“季总，你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