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斯羽捏着眉心,精疲力尽的拖着身子走进办公室。
距离小羊羊放学还有一个小时。
昨晚季寒煜告诉她,让她直接去接小羊羊,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思来想去,她还是主动给季寒煜发了个信息——
“今晚什么时候回来,我让李妈留饭你。”
信息发送之后的一分钟,那边依旧没有回,杨斯羽轻叹了一声,疲倦的躺在软座上。
季寒煜就是这样,一忙起来,爹妈都不认,依稀记得有次她十二点打电话给他,还在开会。
更何况上次听他说这次的情况还很棘手。
她烦躁的捏着眉心,目光往桌上的储物柜上瞥了一眼,目光落在了那一封信上。
差点就忘了还有这么一封信了。
想到之前拆开后,看到的“无”字,杨斯羽蹙了蹙眉。
直觉告诉她,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她倾身过去,拿过信封,再次打开了。
可是这次内容已经变得清晰,字体娟秀,工整无比。
只见上次的潦草“无”变成了工整“死”。
这一变化让杨斯羽心下意识的就是一跳。
她连忙看向信的封口,还是之前的那个封信没错,可是到底是为什么,让内容变了。
她再次打量着信封,看到了上面的标注日期。
距离她接到信封已经差不多过去一个月了,可是她还是安然无恙啊。
她思索着,眉头瞬间舒展开来。
不对。
收到信的一个星期后,她被绑架了,小羊羊也是。
她再次打量着上面的字迹,拨打的小刘的电话。
“小刘,现在医院还有没有马医生的相关字迹?”
自从那件事之后,马医生就被抓了,也不知道医院还有没有他的字迹。
如果一切结合起来,这个字很大可能就是马医生写的。
因为他想让她死!
“字迹?”小刘疑惑,很快回答:“我去档案室里看下,如果有,拿去办公室给你。”
“好。”
挂了电话,杨斯羽看了眼时间,距离刚刚已经过去十分钟了。
她得在三十分之前去接他。
很快,小刘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进来,“院长,这是马医生的资料,年份不同,字迹就有差别,所以我就全部都拿过来了。”
闻言,季寒煜点了点头:“谢谢啊。”
每次有事都叫小刘,关键对方每次都能替她办妥事情。
看来也是需要考虑让小刘当她的助理了。
不过现在不是时候,杨斯羽也没有立刻询问。
等小刘出去了,她才将档案袋拆开。
拿出最近的字迹与那张纸对比。
写字风格倒是有很相似的地方,只不过杨斯羽还是不怎么确定。
她将档案拿出来,和那张纸一起放进了包里,打算去让专业的人事鉴定。
这封信意味着她很有可能处在危险边缘,所以她只能选择这样做。
确定字迹是不是马医生写的,她才能安心下来。
因为如果是他的话,就证明威胁已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