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这些都是真正的无忧之人。”
“你管傻子叫无忧?不过也对,什么都不知道了,就知道吃土和泥巴,倒也是真无忧。”
“别那么讽刺嘛,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你,这些人都是没完成任务的,还有哪些地方的白骨,都是没熬出头的人。”
“这和我的毒有什么关系?”任谁想吃下去的毒药倘若对身体没什么作用其实也挺好的啊,可是臧笙歌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就像是剪不断理还乱的那种感觉。
“说不定你体质特殊呢?”鹤裳淡淡的说着,这才往回走了走,这才道:“是什么毒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好好做事,其实和这些傻子们比起来虽然我们有痛苦,但是至少我们还能主宰自己,不想他们每天发出一些鬼哭狼嚎的声音,吃着馊饭…这样的无忧不要也罢。”
臧笙歌听着还是平淡的出奇,他现在只是搞懂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在安慰他,他身上的毒一定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平静毫无危险,相反一定要翻船啊。
面对这样一个振奋人心的话,臧笙歌只是笑了笑,他嘴角微微的勾着,然后眼神落在自己有些发红的指尖上,就像是从未听过这些话似的。
“这样也好,总好不过要现在就死强的多。”臧笙歌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想到他家小姑娘,他以后的结局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鹤裳觉得眼前的顾拾似乎有些心事,不过还是她收敛了一下笑意,这才道:“不知道你还记没记得我昨天和你说的地方也是无忧酒店一个地方,反正闲来无聊不如去看看?”
臧笙歌的确不知道自己要干嘛,所以他就跟着去了,他修长的身子只是在那些柳暗花明的人群中显得很特殊,来来往往的人对他和鹤裳你一眼我一眼的。
鹤裳严肃的表情中带着一种冷艳的感觉,她红的水裙潋滟着一抹风光,这才挽着臧笙歌的胳膊。
臧笙歌低头往她那边看了一眼,很淡漠的任由她挽着,相比于鹤裳的以胸带步,臧笙歌就很快了,他的步子又快有稳似乎就像是没有考虑女伴的舞者。
鹤裳的脚似乎有些慢,她把眼睛放在臧笙歌的身上:“你慢点会死?”
臧笙歌停下,他修长的腿收回那一步的时候显得有些突兀,就这样淡淡的看着鹤裳,可能是因为太快所以鹤裳的手下意识的往一边滑,然后撞在了一边的墙壁上。
“装?”臧笙歌声音很冷,就像是不屑一顾似的,从上次她同他一起去去富商家里的时候,她的速度远远超过了他,又怎么可能走的没他快?
鹤裳的后背虽然有一阵阵痛感,却还是应对自如的笑了笑:“那句话怎么说的女人要给住男人的面子,我这不是牺牲小我来发挥大我吗?”
臧笙歌的眼神只是落在别处,他脸上绷的很紧,虽然同意和她做搭档,但是并不代表他们有什么,他的身形现下有些微微缩短,显得有些空落落的。
鹤裳心里也没什么不开心的,就是有点酸溜溜的,她调侃道:“一点都不懂的变通。”
经过鹤裳这么试探下,她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多么的不经戏谑,就连她这样的人他都无动于衷,她就真的想知道还有什么人能让他心动的了。
“这是家占卜术的外院,里面能看见自己的梦境,也是人心底最思念的人或者是最痛苦的往事,反正就是执念最深的事情…要不要和我打个赌,顾拾?”
“我还没那么闲。”臧笙歌虽然表面上这样说,但是他的心已经开始害怕了,他的执念向来很多,小时候是父亲而现在是小姑娘,所以他也知道自己这是逃避。
鹤裳这次没有戏谑,脸上全是认真,她身姿淡淡的往臧笙歌这边挪,然后手拉着臧笙歌的手,她极致诱惑的说了一句:“我们可以一起去占卜,分享我们彼此最深的执念。”
臧笙歌的身子有点发冷那是鹤裳发现的一个很好的点子,他这样的人,心里一定是有什么大事情,不然的话为什么看起来会叫人那么心疼,包括让人一直觉得很勾人的鹤裳,她也有可怜的一面
“不稀罕。”臧笙歌的声音中带着点犀利的感觉,从前他一直和鹤裳说话要不然就是爱搭不理的要不然就是云淡风轻的,他这个人有的时候就不愿意多说,但是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却又显得话特别多。
鹤裳笑了笑,她忽然之间又对顾拾产生了兴趣,她嘴角微微的勾着,笑的很自然却也很迷人只是道:“你是不敢吗?”
其实这种方法臧笙歌还真就不会太在意,倘若说他不敢的话,不如说是逃避,他不想回忆被父亲冷落被他家.暴的那些画面,更加不想回忆那些和小姑娘在一起的美好,总有人觉得梦里是最美好的,但臧笙歌却觉得他害怕…
鹤裳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这才又道:“其实,我也不敢,至少我当暗探的这几年从未尝试过,因为我的执念就是我的养父,他对我可算是真心实意。”
“你这话的含义有些不同。”臧笙歌罕见的说了一句,因为听出了鹤裳心里的愤恨和不甘,这才又道:“何苦逞强,我又不屑看你的执念,更加不想和你分享。”
“可是我却想看你的…”说着鹤裳就把臧笙歌拉进了院子的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