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紧挣扎的许冬雾,戚广白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他硬挺的性器上按,另只手扳过她的下巴往两人相连的地方看。
看到许冬雾躲闪的眼神,戚广白薄唇贴着她的耳际,讥笑道:“怎么,你吃过的东西,这也忘记了吗?”
许冬雾哑口无言,一时没了动作,却莫名委屈,泪珠从眼角滚滚落下。
戚广白怔愣一瞬,隐隐心疼,情不自禁地舔掉许冬雾脸上挂着的泪珠,发现对方下意识的躲闪,心头一紧,怄得胸闷。
戚广白掩了神色,神情冷冽:“那天晚上你强迫了我,公平一点,这次该我了吧。”
“不是,上次我对不起你……但是……阿桦他……”
戚广白冷眼看着许冬雾手足无措地解释,最终还是自己沉不住气,没了耐心,抓紧许冬雾,腰一沉,借着她的蜜液和热水,碾着软烂的嫩肉肏了进去。
许冬雾不久前被他肏开的宫口还松软着,戚广白再猛地一挺腰,龟头抵住最深的宫腔软肉,粗长的肉棒塞满了狭窄的阴道,随后是他疾风暴雨般的抽插。
热乎乎的性器深埋进许冬雾花穴里,被她极力忽略的麻痒感变得异常猛烈,然后被肉棒捣成酥酥麻麻的快感。她被性器撑开的穴壁软肉紧紧贴附在粗硬的肉棒上,随着肉棒的凶猛抽插而蠕动吮吸。
“哈啊……不要……不要插了……呜呜……太深了……呃啊……”
许冬雾抓紧了戚广白的手臂,竭力控制着自己因为他的肏干而不断起伏的身躯。
戚广白不见缓势,从喉咙里传来低低的呻吟,他反而越肏越勇。
因为跨坐在戚广白身上,许冬雾根本没有力气撑起身子,还被戚广白死死按在怀里,后入的姿势,肉棒也肏得极深。之前被他肏开宫口的痛感还异常清晰,但这次的抽插却没了破宫的痛,反而带着别样的爽麻。
许冬雾半边身子都沉浸在情欲里,可杨黍桦的身影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心头充满深深的愧疚。
也不知是被肏爽了还是太过伤心,许冬雾眼泪决堤,哑着嗓子喊道:“你对得起阿桦吗!”
许冬雾话音刚落,戚广白带着她猛地起身,将她往前轻推。许冬雾身子无力,被迫踉跄地跪在冰凉的浴缸瓷上,双手扶在浴缸边沿,才不至于让自己落进水里。
戚广白握紧了许冬雾的腰,动作间也没让两人相连的性器分离。他跪在许冬雾双腿两侧,俯身贴在许冬雾背上,将人纳入自己怀里,胯重重一挺,肉棒深深抵进许冬雾的花穴里。
这是一个完全占有的姿势。
戚广白伸舌舔干净了许冬雾脸上的泪水,满是欲念的神色里带着怜惜与落寞。
“我对不起阿桦。”不带任何情欲,只有愧疚的一句话。
许冬雾以为戚广白良心发现,就要松开她了,绝望中不由得带着一丝希望,却被陡然猛烈的肏干打碎,“那……哈……戚广白你混蛋啊……哈啊……”
“可我放不开你,许冬雾。”
戚广白说着,一边亲吻许冬雾漂亮的背,然后腰腹猛地迅速抽插,次次都整根抽出,再用力肏进许冬雾的子宫,连已经变凉的水都被干了进去。
“啊……不要……嗯啊……呃……”
许冬雾承受不住戚广白如此强势地肏干,戚广白每次用力地抽插都撞得她身子直往前移,膝盖磨在浴缸瓷上生疼。
可情欲酥麻太过猛烈,几乎占据了所有的感官,那点痛竟然都快被忽略了。
……
也不知戚广白无休无止地肏了几轮,许冬雾跟他在浴室狭小的空间里做了个遍,然后又被戚广白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回了床上继续肏干。
许冬雾身上全是青红遍布的指痕,俏生生的乳珠也被吸得破皮,一双白皙的膝盖也红通通的。
小穴被戚广白操弄得不停喷水,无停歇的呻吟让她嗓子发哑,回回被抵着子宫射精,让许冬雾肚子里装满了精液,混着粘腻的蜜液顺着被肏得外翻红肿的穴肉往外流。
直到天色渐明,戚广白才停了操弄。
不同于那天失眠,自己早上一个人睡倒在干净的被褥里。此刻拥着累得昏睡过去的许冬雾躺在被两人体液搞得乱七八糟的床上,戚广白无比满足。
几个小时后,他会面临什么,戚广白已不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