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别人要和他分享她的美和迷糊,心里那叫一个窝火。
见那些佣人看陆怡婷的眼神,他恨不得挖掉他们的眼睛。
他快速褪下自己的西装,将陆怡婷裹住,不跟江邵打招呼,便拥着陆怡婷上了二楼。
等到两个人的背影刚刚消失,吴静就冲还在发愣的江丽文招手,示意她在自己旁边坐下。
批评的同时也开始在打听情况“你这孩子怎么回事?这几年我们对你疏于管教,你怎么连梳洗都不会了。
穿成这样子来客厅,哪有半点千金小姐该有的样子。”
吴静扬起手,轻轻地戳了戳江丽文的脑袋,眼里有着笑意,“你跟沫沫相处的怎么样,你没有惹她生气吧?”
江丽文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心里忍不住吐槽: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再三叮嘱,苦口婆心地劝说她,让她远离陆怡婷。
不过这些话她是打死也不敢说出来,她晃了晃吴静的胳膊,吐了吐舌头,语气颇为调皮,却不失可爱“哪有,沫沫可是我的好朋友,骨灰级别的闺蜜。”
???江丽文在父母这边倒是大大咧咧惯了,三言两语便蒙混过关。可怜的陆怡婷现在还如同热锅锅上的蚂蚁,急得不知所措。
陈邵阳从见到她开始就没有笑过,这是一个非常不好的信息。
陈邵阳拎了拎她的衣领,冷哼一声:“穿成这样,是要到哪里去招蜂引蝶?”
“我才没有!”她撅着嘴,反驳的还挺硬气。
陈邵阳冷冷的看着她,不发一言。
良久,就在陆怡婷以为自己要跟他僵持到天荒地老的时候。他却突然抬手,一颗一颗的解着睡衣的纽扣。
“你干嘛?”她伸手就要推开陈邵阳,却被他反手压制在背后,动弹不得。
不出一分钟,睡衣就如同离了树的枯叶,凄凉的飘落到地上。
“如果你想让人看到这样衣衫不整的你,就尽情制造出动静吧。”
一针见血,让陆怡婷差点气出内伤,她压低了声音,尽量使自己保持冷静“陈邵阳,这是在别人家,你别乱来!”
他的指腹划过她的腰间,带着炙热的火焰,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阵酥麻。
陈邵阳将头凑到陆怡婷的耳边,声音有些沙哑:“还是,沫沫希望我做点什么?”
吻了吻她的耳垂,惹的陆怡婷身子轻颤,紧绷的身子也一下软了下了。
她听见一声轻笑,低低的嗓音如同大提琴,“乖,先把衣服穿好。”
陈邵阳在一个白色的衣柜里,拿出一件还没有减掉牌子的白色连衣裙,让陆怡婷换上。
十分钟后,总算是将这个邋里邋遢的小女人收拾干净利落了。
“怎么提前回来了?”
不是说好要去三天的吗?说实话,今天看见他的时候,心脏真的是吓了一跳。
第一是自己昨天没有听他的话,和阿文分房睡。第二是他从来不喜欢自己邋里邋遢的样子,尤其是穿着睡衣出现在除他以外的人员面前。
她抬着头,呆萌的问着一个心底早已有了答案的问题。
陈邵阳习惯性的捏捏她小巧的鼻子,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揽着她的细腰,去了客厅。
他冲等候多时的江邵点了点头,以示礼貌,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叨扰了!”
不熟悉他的人或许以为他只是高冷,可是只有知道他的人才明白,除了陆怡婷,没有人能让他再多增添一丝表情。
或许他冰冷如山,但却对她一人热情如火;或许他心狠手辣,但却对她一人柔到极致;或许他心静如水,但却对他的事情极致疯狂。
用他的话来说,他陈邵阳这一生就如同一杯不淡不咸的白开水,却能因为她的一丁点事情而变得沸腾。
本来三天的行程,他硬生生的压缩成了一天,大大小小连续开了二十几场会议,估计那些老股东现在已经在医院里面躺着了。
不过那又怎么样,只要早一天能够见到他的沫沫,再多躺几个都无所谓。
此次前来的目的不为别的,就是想将陆怡婷带回城堡,没办法,他的话她不听,他只能亲自出马。
可是陈邵阳想走,不代表陆怡婷也想走。她可是答应过阿文,要陪她在这里住三天的。
再说了,现在的陈邵阳心里指不定还在生气呢,等回到了城堡,那就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