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间内,两人坐在的沙发上,花瑶受热搜影响垂头丧气的模样像是败家犬,白婧捧着她的脸,温柔地安慰着。
举止亲呢,气氛温馨,正是浓情蜜意时。
盛谦将眼前的一幕收入眼底,眸里闪过一丝异样之色,转瞬即逝,神情自若准备退出去。
“没打扰没打扰。”花瑶眼看着盛谦要关门的动作,忙着伸手阻拦,“哥哥,大白和我对戏呢。”
白婧反应过来花瑶此时是男性,她俩之间的动作实在是太过亲密,赶紧放手,对盛谦露出尴尬又不是礼貌的微笑,“对的,对戏呢。”
盛谦的目光有点复杂地扫一眼坐得端端正正的白婧和花瑶,“时间差不多了,要开拍。”
花瑶低头看手机上的时间,“对哦,大白咱赶紧的。”
盛谦先到了片场,补好妆时,把海苔给招来。
“男神,您今天比昨天更加英姿飒爽英明神武啦!”海苔看着盛谦阴晴不定的俊脸,竖起大拇指,笑得见牙不见眼,“啧啧啧,瞅瞅咱这搭配,这妆容,这气质,简直是本应天下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盛谦适时地递了一个冷眼。
海苔的笑意一僵,收起无边的浪,日常担心工资条的他狗腿地问,“男神,您找我何事?”
盛谦看一眼远处在补妆的花瑶和白婧,下巴微抬,“他俩什么关系?”
作为内娱第一吃瓜小达人,海苔兴致勃勃地说,“花少和白小姐么,绯闻传了很久的,对外宣称是好朋友好闺蜜。”
“对外?”盛谦挑眉。
“可不是嘛,”海苔凑了过来,故意压低的嗓音,“说是友谊嘛,现在男女哪里来的纯洁友情?肯定是有一腿儿的,照进度,他俩是七八九十腿了。”
盛谦瞥一眼八卦的海苔,没啃声。
“再说吧,我昨天晚上发现了一件惊天大实锤,男神你要不要听呀?”海苔在第一线吃瓜,笑得有点阴阳怪气,“独家新闻,你给我加点工资,我就知无不言。”
“是吗?”盛谦看着两眼泛着贪婪之光的海苔,勾唇有点无情地笑,“我没什么耐心,我以为你是知道的。”
海苔被一噎,背脊忽而刮起一阵凉风,却又不得不对强权低头,“行行行,我说我说便是了。”
特意谨慎地观察一下四周,海苔凑过来,说着悄悄话,“昨天晚上,我看到白小姐敲了花少的门。”
盛谦神色淡然,问得漫不经心,“然后?”
“然后!当然是开门呀!”海苔一单纯的大直男忍不住耳根子发红,有点钢铁不成钢地跺脚,“嘿嘿嘿,再往后,肯定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洞房花烛夜呀!”
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想不到吧,我原以为花少看起来虽然有点放荡不羁,但平日相处还算是安分守己,啧啧啧,不过,人家是小俩口,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成年人了……”
海苔还没有说完话,盛谦冷不丁地开口,“那小子……不是举|不起来么?”
“?”海苔一惊,哑口无言。
这话问得,伤害性极强,侮辱性极强!
“不是,”纠结了片刻,看在花少平日给他分糖果的份上,海苔决定要为花少仗义执言,“男神,花少也是个男人,你长点心,说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说人家……害!”
那是对一个男人最致命的一击!
“再说了,你堂堂一大男子,无凭无证,怎么可以随意污蔑人家呢!”海苔看多了武侠剧,时常有一颗倚剑闯天涯见义勇为的心,义正言辞地说,“男神,你此番举动,非君子所为!”
盛谦懒得里聒噪话多的海苔,微微瞌着眸,“没污蔑,他确实是举|不起来。”他中药的时候,确实没有明显的反应。
海苔一脸问号,觉得吃到大瓜,“嗯?请问您咋知道的?”
他敢肯定,那天男神和花少共处一室,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原本白婧的出现,海苔觉得他磕的‘妙笔生花’cp(盛谦x花辰)已经be了。
毕竟,白婧一直都是花少网传的女友,正宫一出现,男神这种侧室肯定得往边站。
盛谦认真地打量一脸求知欲极强的海苔,从容地回,“你管我呢。”
果不其然,得不到答案的海苔立马绝望,准备丧气地跑路。
盛谦叫住了他,“宁馨儿知道了么?”
“知道啥?”海苔不耻下问。
“花辰和白婧在一起了,你去告诉宁馨儿,好让她彻底死心。”盛谦一想到宁馨儿那像是着了魔的模样,太阳穴就开始发痛。
“早就知道了。”
“那她死心了么?”盛谦问。
“嗯,死心是死心了。”海苔想到小公主那双眼冒着红心泡泡的花痴样,无奈地耸肩,“是彻底死心塌地了。”
低头整理衣摆的盛谦动作一凝,转头看一眼远处笑得神采飞扬,嘴角小梨涡深深的花辰,轻声问海苔,“怎么就死心塌地了?”
海苔表示无奈,实在是搞不懂现在小姑娘的脑回路。
“她怎么说的?”盛谦沉着脸,一副老父亲要操碎心的模样。
“她呀……”海苔忽而变怂了,往后退开好几步,故意和盛谦拉开相对安全又舒适的距离,“男神,小公主的想法是找人定制一把24k纯金的铲子,名花虽有主,她也可以来松松土,只要挖得沟深,没有不倒的墙角。”
“臭丫头,三观不正!”盛谦气得堵心堵肺。
呵,还金铲子呢,好在他已经提前下了江湖通杀令,封了宁馨儿所有的卡,消息已群发给各路好友,谁敢接济宁馨儿,那就割袍断义,不做兄弟了。
“男神,我看小公主这一次不像是闹着玩的,那认真的架势,还真的有点东西呢。”海苔一想到那磨人的小公主,一个头两个大,小声地哔哔,“要知道,我上一次见她这么认真的捣腾,还是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她站在飘扬的红|旗下宣誓加入少年|先|锋|队,立志成为贡献国家造福社|会的接班人。”
“当然,那时候她还小……”
“可是,这一次吧,她不像之前那样三分钟热度,似乎是真的想要嫁给花少,毕竟……她连婚礼现场的布置都练系设计师开始设计了。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这么恨嫁的姑娘。”海苔老实巴交地吐槽。
“你去给我定一个24k纯金的猪笼。”盛谦的面色如常,一点都不像开玩笑,“她要是有什么轻举妄动,你直接把她塞进笼子里扔下河。”
“嗯?”海苔一脸懵过后秒懂,“哦,放古代,破坏人家的家庭是要浸猪笼的。”
那一边导演已经在开始叫演员就位了。
盛谦往里走,扔下一句话,“看紧点,看不紧,就打断她的腿。”
海苔心底一凉,小声地说,“嗯,亲哥。”
片场人来人往,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处,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背着光,低声地问站在身侧的男人,“都准备好了吗?”
男人压低嗓音,“全部就位。”
“事成之后,剩下的余款会在明天前打到你账上。”女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捏着尾指上的戒指,提醒着男人,“谨慎一些,别留下痕迹。”
“明白,收了钱,我就会保证万无一失。”男人搁下话,快步地朝人群中走过去,融入了人去中。
女人还站在原地,低头凝着尾指上那一枚镶钻石的戒指,眸底露出了狠色,咬牙切齿地低喃,“花辰,好久不见呢。”
这一头戏还没有开拍,另一头有一幕惊天动地的苦情戏在林氏集团如期上演。
“林翰哥哥~”
宁馨儿搬了一个凳子,坐在林翰的身侧,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在有条不紊地批阅公司的文件。
林翰一身严谨考究的黑西装,剪裁得体合身,勾勒完美的身材比例,整个人显得丰神俊逸,透着一股禁欲清贵的霸道总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