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黛不自然的低头咳嗽了一身,从魏琛身前拉开了距离。
“公众场合,我们都要注意一点行为举止。”她还不忘解释了一翻,一副极为正经的做派。
魏琛没说破她的假正经,他两边歪了歪头,活动了一下筋骨,“快些弄完,我在外面等你。”
“随便我怎样?”宋黛近乎刻薄的问,“要是我在这里,把你的青梅竹马外界所有的虚假皮囊撕碎,让她体无完肤的退场,你也不介意?”
“当然。”他不在意的耸了耸肩,漆黑的眼底浮现了一丝笑意,“宋黛,你在吃什么醋?”
宋黛朝后退了两步,脸上滚烫,像是沾了酒沫子,醉了神志,“我没有。”
她近乎落荒而逃。
魏琛抱臂看着她的背影,唇边扯出点点的笑意,轻声的嗤了一句,“害羞鬼。”
谢行止就站在不远的门外,双手插兜,等着他。
魏琛收了笑意,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走了出来。
“事情办的这么样了?”
两人朝前走,谢行止给魏琛递了一根烟,“人绑了,下面的人动手没做干净,温怀瑜看见了。”
魏琛接过烟的手一顿,“没做干净?一个个都是那里面出来的人,身手就算是个有点练家子的男人都能制服,一个小小的温若矜,还会没有做干净?”
谢行止给魏琛点了烟,自己也点了一根,抽了一口,吞云吐雾,“那女的不是个练家子,倒是一个泼妇,咬掐抓挠,十八般武艺,还有一样叫眼泪。”
魏琛瞥了一眼谢行止手背上的抓痕,弹了弹烟灰,有些好笑,“那倒是的确比练家子的壮汉还难对付。”
“你还有心情取笑我?”谢行止将西装朝前面拉了拉,遮住了手上的抓痕,愤愤道,“我好歹是谢家的总裁,你好意思吗你,让我给你办这种强抢民女的事!”
“你家那不成器的弟弟,我给你照看了这么多年,你好意思吗你?”魏琛倒是面上没有半分的不好意思。
谢行止被噎的说不出话,只能转移话题,“现在温怀瑜已经知道了,你准备怎么办?”
“我何时会在意旁人?何况,他又算个什么东西?”男人傲的不像样子,眼角眉梢里都是桀骜不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