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脸摇头,米伊伊窘的无以言喻,“我那是为了生济没办法嘛,我只想靠自己赚点.....”
把她的手扒开,炎亦辰嘴角边淡淡的勾起,“我知道,如若不是,我们何曾相识。”回忆一下子涌出,不是这样相识,恐怕他的心就会一直的平静下去,死灰的没有一点的生机。
就是遇见她之后,他一直冷却的心才会苏醒,有了心痛心悸的感觉,也只有她能救活他,这么一说,独有她一人她,是自己心脏的救治者,是他情感的归宿。
平常的言语却带着情意绵绵,米伊伊不去看他,有意的把眼眸对着车窗外的景色,聆听外面的车流声,如果不是他不让自己从他身上下来,她早就逃到一边缩起来了。
她的这种羞涩,炎亦辰不以为然,他不爱多说话,也不爱表达,现在倒不介意多说几句好听的,就让他也俗套那么几回,也没什么。
拉着她的手,扯过来,用她的手掌摸在他心脏的位置,然后,把她的头按在她手背上,“这里只为你一个人而活,永永远远,专独属你的,所以,缠,赖,粘的至始至终都是我。”
他在诉说着一个事实,从他们认知以来,做这些的全是他,她有过傍徨,有过逃避,有过退缩,而他只会步步逼近,终得她一人,成为他无数次幻想的妻子,愿望已然实现。
米伊伊透过手掌,隔着他的体温,听到他活力澎湃的心跳声,这不是第一次听,也不是最后一次听,但却是最让她惊鄂与兴喜的时刻,伴随着他的情话,在这个空间不大的车子里荡漾开来。
她的不回应,炎亦辰并不需要,只需要她静静的听着就好,“我跟所有男人一个样,有一个自己深爱的女人,就想公布出来,不管得到的是祝福还是诅咒,没有人能够阻挡。”
稍顿了下,也是自我嘲讽了一句,但却是心满意足,心甘情愿的,“因为,我就是极端的死心眼,只认准了你这个傻乎乎的女人。”
炎亦辰就像是开了闸子的洪水,情话尾随不断,自言自语的,不大声,说词之间,每个字都像是急流,直涌入进来,没有一点的准备,把她冲的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一样,呼吸难耐,满嘴灌水,发声不了。
“这种强烈的欲望想法,已深至我的骨髓,无法抹去,除非削骨,但我不允许,再来就是我死.....”
“别说了。”米伊伊听不下去了,马上用手捂住他的薄唇,眼眸里湿润满眶,没有红,她还在笑,“我都知道了还不行吗?说这些情话,都这么霸道,就不能温柔的么。”
她不想埋怨,只是以此来舒发自己的心情,她只是下意识的又在逃避。
“呵。”他呵气,热息从她的指尖漏出,烫的她收紧手指,男人快一步的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又说了一句话,“只是让你明白。”
点头,露出调皮的神态,甜糯的笑很美,很干净,很自然,很纯粹,“我明白,我明白啦。”皱了下鼻子,哼了一声,“啰嗦。”
浓眉一瞥,玩味姿态,微末展现,炎亦辰低头就给她来一个火辣深刻的吻,不厌倦,不嫌烦的,只想品尝,唇齿纠缠间,他说,“好,我不啰嗦,就用行动。”
米伊伊双手缠上去,时间不停止,热吻不停歇,他的吻越来越猛,她由之前的迎合,变的不受重负,身子往后仰,他趁势而上,她的身子还被她一寸一寸收紧着。
就逞现了一个弯的姿势,米伊伊弯起腰,感觉自己快要折了,炎亦辰在上,到后面,这样高难度的,她真的受不了了,拍拍他,艰难的叫他,“老公,腰.....腰疼。”
她没有柔术呀,更不用说练过了,这样简直是在给她找难题呢,吻停止,炎亦辰收住身形,他靠在背椅上,把她给拉了回来,难得的道谦,“抱谦,情不自禁,勿怪。”
他这彬彬有礼的样子,米伊伊真的很不适应,摸着他的额头,在想,他是不是发烧了,这时候的不真的不像平时的他,给她太多的感触了,她会被这些灌满,爆破而死的。
在有,他今天的这翻情真意切来的太莫名其妙了,他一向让人遂不及防,这个确让她觉得怪怪的,思路被他从中截断,似刚才只是一个小插曲,“老婆,想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