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到那两个血洞的时候又像触电一般缩了回去，他将风月的手腕抬了起来放在唇边对比了一下，心里确定那就是他的牙。
男人有些复杂的目光落在了风月的身上，也仅仅只有一瞬。
下一刻不知道他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召唤，只觉得听到了若有若无的笛声，紧接着头痛欲裂，仿佛有人在他耳畔尖叫，刺的他脊背发麻。
他不由自主的抓住一旁的扶手，呼吸也变得粗重，隐隐有痛苦的吼声从喉咙里溢出来，那动静甚至引起了马车外墨影卫的注意。
“王爷，您没事吧？”马车外的墨影卫察觉到动静，担忧的敲了敲马车外壁。
上官倾墨没有回答他，墨影卫本想继续询问，但一想到风月也在里面，便放了心，专心的赶车。
“风月……风月……”痛苦中的上官倾墨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只知道他不能伤害一个人，一个他爱到骨髓里的人，他面前的这个人。
可那时而急促时而平缓的笛声却一直试图控制他，伤害他面前的女人，杀了她……
杀了她……
上官倾墨颤抖的手朝她的脖颈探去，眼前被一片血色弥漫，无数的声音在他耳畔回荡，让他杀了这个毫无防备躺在他怀里的女人。
他的手放了上去，只要他轻轻一动就能杀了她，他也能恢复平静。
可掌心放上去的那一刻，却久久下不了手。
“起来！”上官倾墨掐住她被天蚕丝穿透，没有处理的肩膀，听到少女一阵吸气的声音后，声音沙哑道，“滚下去！”
风月半睁着眸子看着他，一脸怒意，“你又抽什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