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皇晦暗不明的神情,宁月笑了笑,“宁月不知道陛下为什么如此针对燕王,但陛下扪心自问,若是没有燕王殿下为您守卫大楚江山,凭这朝堂腐朽不堪的大楚,软弱无能的朝臣,能抵抗得住他国的进犯吗?”
“若是燕王殿下出了事,不止是东越,还有南疆,西宁,越国等边陲小国,都会对大楚虎视眈眈,陛下应该不会想看到情况发生吧?”
“你这是在威胁朕?”楚皇声音变得危险,眼睛犀利的看着宁月,似要将她看透。
宁月声音低了下去,“宁月不敢,宁月只是在为陛下着想,为大楚着想。”
“是为慕容澈着想吧。”楚皇冷笑,“你就不想知道朕为何不喜他吗?”
宁月眉眼微垂:“陛下若是愿意告诉宁月,宁月也洗耳恭听。”
楚皇抬手示意狱卒搬了一把太师椅过来坐了上去,不消片刻,地牢内的人尽数退了出去,只余下宁月和楚皇二人。
“宁姑娘,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楚皇勾唇,眉眼浸着杀意,“你当真以为朕会告诉你皇族秘辛?”
他拍了拍手掌,立刻从暗处出现几个黑色的身影。
“只要你还在朕的手里,无论是那小杂种还是东越摄政王,都不敢轻举妄动。”他笑得阴险毒辣,此刻只有他和宁月二人,丝毫不隐藏他那真实险恶的嘴脸。
宁月缓缓笑了起来:“陛下未免太看不起宁月了。”
她说这些人动不了他,就一定会动不了。
“您以为宁月会什么都没准备,就会进宫吗?您不如看看自己的手心。”宁月唇角邪佞的勾了起来。
哼!
楚皇半信半疑的看了过去,一眼就看到了掌心发黑,明显是中毒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