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歌舞升平,谈笑声连绵不绝。
宁月环视了一圈,仍旧没有发现上官倾墨的踪影。
那天晚上慕容承丢给上官倾墨的人皮面具她没有仔细看,也不知道他到底扮成了谁的样子。
更不知道慕容承到底给他派了什么任务。
宴会很是无趣,宁月找了个借口就出去透气了。
没多久,殷璃也跟着走了出来。
一到宁月身边,就挽着她的胳膊脑袋朝她肩膀靠了过去。
“这些宴会,真是无趣。”殷璃软着嗓音说道。
“你给他喝的酒,真的是解药吗?”宁月偏头看了一眼殷璃,她顿了顿,仿佛想到了什么。
又问道:“你之前跟我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还以为将军看得懂呢。”殷璃说道,眼底闪过一丝柔和,“至于燕王殿下的那杯酒,只是暂时压制毒性罢了。”
她勾了勾唇,笑容不怀好意,没有告诉宁月,药性过去后的副作用就是将痛苦扩大十倍。
虽然很不想将那两人联系在一起,但看到他们一样的脸,殷离心底还是忍不住那翻涌而出的恨意。
若不是那个人,他们如今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宁月她已经见过了,剩下还有一个。
殷离想到那个在绝境时还一直保护着她们的男人,心里就隐隐泛疼。
“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宁月越看越觉得殷离长得十分面熟,但她怎么想也想不到到底在哪里见过她。
“当然。”殷离说道,白皙小脸蹭了蹭她的胳膊,满眼都是笑意,“你以前最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