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皇,四皇弟速来与儿臣不合,想来也许会有些关系。”慕容承直截了当的说道。
“放肆!”楚皇怒喝一声,“枫儿是你的兄弟,他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慕容承缓缓跪了下去,神情不变,“四皇弟今日在宫宴所做种种,父皇不是都知晓吗?那可不是一个血浓于水的兄弟能做出来的事。”
“你们都下去吧。”楚皇顿了顿,眼底浮现一抹危险红芒。
很快,周围的宫女太监以及禁卫军们便退了出去,偌大的屋内,只剩下慕容承和楚皇两个人。
“皇儿向来聪慧,莫非不清楚其中缘由?”楚皇冷笑了一声。
慕容承身姿笔挺,目光清澈坦然,“那父皇又为何要留下九弟这个后患,让他活了那么多年,羽翼渐丰?”
“你是如何知晓的?”楚皇背对着慕容承负手而立,慕容承从没有哪一刻觉得那道背影如此萧瑟。
但他不过片刻便收回目光,声音清冷淡漠:“早在芸妃离世,父皇对九弟的态度转变,将他送去西宁做质子的时候就怀疑了。”
“皇儿知道的可真不少。”楚皇转身,目光如炬,“但皇儿要清楚,知道的越多对自己越不利。”
闻言,慕容承缓缓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极具讽刺。
“回父皇,儿臣一直知晓这个道理。”
所以,这么多年来,明知道他是杀母仇人,灭族之恨,他依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恭恭敬敬的喊他一声父皇。
但现在不一样了,楚皇多年来的目光一直在慕容澈的身上,对他毫不关心,慕容承的羽翼也已丰满,不再是楚皇可以随意掌控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