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月低头看着荷包,伸出手戳了戳。
款式和她上回绣给他的差不多,只不过比她绣的好看,而且月字那里换成了墨字。
但宁月知道这肯定不是这家伙绣的,他这样优雅矜贵的男人,怎么会绣荷包,她也想象不出来那样的画面。
上官倾墨送宁月荷包这个画面被楚皇派出来的人看在了眼里,上官倾墨明知道那里有人在看,却故意没有告诉宁月。
宣示主权的同时,也是警告楚皇,不能对宁月下手。
那人回到宴席后,附在楚皇耳边不知道低语了什么,慕容澈一直都注意着楚皇的一举一动,自然看到了楚皇微变的神色。
他垂了垂眸,恐怕是东越摄政王做了什么让楚皇忌惮的事情。
这样也好,楚皇应该不会在秋猎时找机会对宁月下手了。
但他还是心痒痒的,不知道上官倾墨到底对宁月做了什么。
准确的来说,是不安。
从上官倾墨跟着宁月一起来到大楚,他就很不安。
没有去东越前,他觉得他和宁月之间的距离并不算太远,可自从出现了东越摄政王之后,他就觉得和宁月之间隔了千山万水。
无论他怎么用尽全力去靠近,也无法触碰到她。
她和上官倾墨十年的感情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了他的心头,几乎喘不过气来。
拿什么和他争?
上官倾墨可以为了宁月和楚皇对上,可他没有那个能力。
他了解宁月的性格以及一切喜好,可他什么也不知道。
慕容澈的脸微微苍白,心里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疼。
如果,如果早一点遇到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