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了踏雪好一会,踏雪才傲娇的让她摸了一下。
宁月和上官倾墨离开的时候还在苦恼到底哪里做错了。
上官倾墨低笑一声,揉了揉她的头,“你真的知道自己错哪了?”
宁月摊手:“我胡诌的。”
“那月儿的运气还真不错。”他意味不明的开口。
宁月睁大了眼睛,“真的是因为我把它丢下这事啊?”
“你当初可是一个解释都没有就离开了,它当然会认为是你抛弃了它。”上官倾墨边走边和她说这些年踏雪的情况。
“刚把它接到摄政王府的时候,它不吃也不喝,本王一个不注意它就跑到门口趴着,等你出现把它接回去。
时间长了越发消瘦,是本王骗它,说你很快就会来接它,它才肯吃东西。但等了许久你也没有来,它的脾气越发暴躁,若不是有墨瞳压制着它,恐怕它早就跑了。”
宁月呢喃了一声:“这样啊……”
“不过本王挺好奇你是怎么做到让踏雪趴着的。”
正常的情况下,只有快死掉的病马才会趴着,就连睡觉它们都是站着的。
可踏雪能趴着绝不会站着,就和它的主人一样懒。
“不告诉你。”宁月翻了个白眼,回了自己的院子。
下午宁月也没有和上官倾墨去军营了,晚上的时候宁月偷偷的去了马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