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男人朝后一靠,笑意慵懒。
宁月点头,看向了刚刚问她的那个人,“我们没有准备礼物,就是来蹭个饭看个热闹。”
那人一愣,然后嘲讽道:“摄政王妃来参加寿宴却不准备寿礼?不过也能理解,毕竟没见过什么世面,也准备不出来。”
宁月点头,敷衍了一句:“你说的有道理。”
那人又是一愣,却又听宁月话音一转,说道:“你见过世面,所以你很怕摄政王,你不敢针对他就过来针对我。”
“你胡说什么?!”那人面色通红,看起来倒有种恼羞成怒的意味。
“你说我胡说,那你就是不怕摄政王了?”宁月放下了筷子,打算和他说道说道。
那人面容一僵,半晌才说道:“我对摄政王是敬畏之心,你一个女人知道些什么?”
“切!”宁月翻了个白眼,敬畏就不是惧怕了吗?
“时间差不多了。”男人没有参与这小闹剧,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说道。
就在他这句话说完后不久,太师府的一个下人面色慌张的跑了过来,“太师不好了!”
赵太师一听,脸色一黑,怒斥:“放肆!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拖下去杖责八十!”
本来因为上官倾墨的缘故,他的心情就不好,这小厮慌慌张张的喊了一句不好了,他心情更差了。
今日是他的寿宴,这小厮不是在咒他吗?
那小厮脸色发白,连忙跪下了:“太师饶命,小的有要事要报。”
不知为何,赵太师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的就想让人将这小厮带下去。
上官倾墨却慵懒一笑,语气是漫不经心的淡漠:“太师何不听听他想说的事?是个‘惊喜’也说不一定呢。”